归自谣,有两个基本点:
一是双调,即俗曲商调,因此有个琵琶伴曲就可以唱。
二是民谣,直铺直叙,即时即景,一句一景。
因此两点,其诗情完全与作者身处的那时情景融为一体,每一景均动一情。
正中此首归自谣,只要将其每句最后一字取出:艳点染,掩敛脸,足以归自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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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之言,言出了鲁迅自嘲原意。
若从诗词角度看,而不是从杂文角度看。鲁迅守诗律,但在重音字上处理的不好。重诗格,入诗必格高。轻描写,即便呐喊,也是轻轻一描,理予字中。
所以,鲁迅的诗,与毛诗同为现代诗的经典之作。 -
细读王力书,谈拗时,有两点是很明确的:
其一,不合平仄为拗。
其二,讲究拗的人才谈拗。
其实,拗诗源自隋至唐初期间,中原音向中洲音转化期间,格律相同读音不同而出现的一种拗体诗。当时盛行了一段时间。
当中洲音再次转回来时,隋唐拗体诗就不合平仄了。于是,两种读音之间转换的规律性,被后人总结出来,形成近体诗的拗救理论。
现代,普通话已经成官方语言,只要用普通话作近体诗,就没必要搞拗救。
除非像杜子美戏作吴体那样,成为讲究拗的人,写出拗体诗。
因此,拗体理论不是近体诗的基本理论,而是拗体诗的基本概念,在同一语糸里,两者不应混淆。更不应将其作为近体诗的技巧,奉之为宝。 -
十分赞同从历代诗词的角度,来分析平头诗。
讨论一点:
平头诗,是平仄理论的依据吗?
平头,源于调声,四声五音入诗后,出现音节的调声。
当断句时,同调声为一句,由此出现平头句、尖头句、折腰句等等。
所以,不能拿平仄论平头,更不能从平头诗句的数据,去证实平仄句式有变体。
相反,若从调声论平头,特别有助于对诗词规律的理解。 -
《将进酒》,魏时叫《平关中》,吴时叫《章洪德》,晋时叫《因时运》,梁时叫《石首扃》,齐时叫《破侯景》,周时叫《取巴蜀》。都是鼓吹词,且三字句为主,多在军中凯旋时高歌。
李白取其题,取其乐,以七字句为主,且作成对酒歌。取题曲尽拟古,但完全翻出新意。这是太白对乐府诗发展的贡献。
拟古不为古,翻新顾其旧,彰显太白风范。 -
都是平仄惹的祸。
言平仄,应划几个框框:
一是框在格侓诗内。
二是框在近体诗内。
三是从四声论八病。
四是五音六律二十八调别五七言。
五是唐诗演变的历史。
至少这五个框框,致平仄理论发生无限变化,最后构成近体诗的平仄规则和讲究。 -
首先申明我是赞同双轨的。新韵易小令,易歌词,易自由诗,易普及,易理解。
新韵以滦平音作韵,且同身同韵和无入声韵,其韵是字多了但韵窄了。若完全不叶的话,一首长调下来,同韵必现。
通常诗句靠音节制调的,仄声是调轻重的调节器,入声少了,轻重难现。采新韵多有写歌词的感觉,平声易采,仄声难调。
口语入诗,是作诗的机关所在,用好囗语,诗义突变。新韵适于口语。但也非常适于白话,两者很难分开。
新韵采自拉丁,与字母一致,音节很易于西方诗歌的音节同步,故许多新韵的诗词,读起来很像自由诗。
如果用新韵去填民谣,读出来的调十分不明显。毕竟滦平音与民谣差距大了点。 -
《文境秘府论》所言的八病之病理是不可同声,指的不是平仄不同,而是指的四声、清浊、轻重、浮切、飞沉之不同声,是对四声二元化的提法。当平仄说出现后,后人均以平仄不同声来言八病了,由此,八病二声组合出不知多少病态来。
起点错半步,结果错万里。 -
毛主席一生写诗词150首,亲审或编审的有50首。
毛主席多与友人讨论诗词,丹青于书信。
其实主席一生致力于新旧诗的共同繁荣,最终诗体大成。
自毛诗以来,中国诗词大兴,诗词出书斋,举国尊朗诵,何时代有之?
若说衰落,倒是近三十年来,八病演义出八百病,四声五音弱化为平仄,拘固更加拘固,何而不衰。特别是自诗歌搭台经济唱戏以后,衰而更衰。 -
诗始于风雅颂,古诗皆乐,近体皆律,径渭分明,独格兼有之。
风源民谣,雅颂制于乐府。
子美创新乐府,律入乐中,不成体统。
风而无忌,有音无声为风,有声无音亦为风,音可为四声,甚可为平仄,由此古诗误为古风。
此误,误于格,从此,格高成格律古诗,格众却成了新古风。此乃今状也。
毛主席说过民歌与格律相合可出新体。
其体己出,即毛诗矣。堪比历史上任何一次诗词变革。
近体诗未必固守,新古风未必通行。毛诗方为律乐相融、风雅相合的典范。近在咫尺,垂首可得。这才是诗词政革的方向和出路。 -
诗朗诵,不适合将进酒。
将进酒出于乐府诗,乐种为鼓吹乐。应按鼓、箫、笛、角配乐的节奏和旋律唱诵。
故非对酒,而是宴酒、壮行酒。
亦不可愁诵,而是高歌。 -
首先,此作非格律诗,而是乐府诗,更是吴体,白居无锡,其首句音13/13/13/23/44,或13/13/334/23/44,后者适律不适歌。
其次,若清版误,宋版亦能误,至少德粲将其列为新乐府诗则存瑕疵。
再次,太白26岁于春秋各写思乡诗,春诗明月,秋诗峨嵋山月。
更次,太白崇魏三祖,三祖有诗曰明月,并与思乡所糸,但却不言山月。其他前人,有过六首言山月,但无思。
辗转不能寐,披衣起彷徨。
俯视清水波,仰看明月光。
郁郁多悲思,绵绵思故乡。
最后,薛天纬也承认,宋版文也非定论,要看太白诗的历史而论。
何为定论?尚不可定。 -
变体,糸平仄对粘不合正体。除此而外,可平可仄也不属于变体,应该说,这类诗就不是近体诗了。
将一百多种非近体诗,合为一体,这种分类法,不符合类型学的种属原则。
特别是明以后至今,许多人提出了孤雁出,入群格,大小韵,进退韵,辘轳韵,独木桥体等提法,甚至更多,但几乎没有得到理论地位。
但是,至今仍有许多新的提法,犹如新发现,都意图取得一席之地。
其实问题出在力太弱所致。 -
平头在近体诗中,被称为一病。绝句中,特别是二、七字同声,堪病也。
迈录绝句万首,有三个特殊情况,在言八病时,应参考:
1.奉和应诏的绝句,一般不视为近体诗。
2.增补的五千首,许多张冠李戴,应去伪存真。
3.自迈口传始诵的绝句,口误之处兼有之。
作者十分认真,整理详尽。
读者尽知习之,据理慎之。 -
自白为赋,题又为曲,何为?
是诗?是长律?是乐府辞?还是歌行!都不是。
转韵太随意,衬字太多,入律句也多,音节诗化过重,受所谓古风影响,或许是应约而写,不太讲究了。 -
自愧才疏学浅,一直没读出此状元长排,是怎样分段的?
若按四句分段,全诗读乱了。
若按六句分段,全诗脉断了。
或许现代长排不分段,一脉到底,一口气忴穿,读诗难矣。 -
体例均为唐至明间的诗,以格律且近体诗为标准,均不合律。
这期间,诗非皆格律,更非皆近体,更非馀皆古体诗。
但古诗皆乐,在近体诗之外,还有七种诗,近千年与其共存:
1.制诗以协于乐的诗
2.采诗入乐的诗
3.依古曲倚声的诗
4.新曲的诗
5.拟古的诗
6.咏古题的诗
7.新题乐府的诗
体例中,几乎别在其一也。 -
喝火令,无词的拍节,无律的粘对,似曲衬,似歌词,言其采自琴曲外篇,糸黄庭坚作。
可是,黄的宋刊山谷琴趣外篇却未收录。
喝词,最大特点是几乎没有句式,所以六句出六式,句句式变。
但抚琴而作,流水一般,随弦而动,无声而乐。故写此令,似无弦之琴,随琴曲,写出流水,会很有情动的。 -
葫芦韵,一家言,AABBBB,AABBAA,都是葫芦。发生在宋诗,近体诗往严一点,此体非也,宽一点,押邻韵可也。但其引起词变,却是有其历史意义的。
子美帽冠,冒似合掌,其藏翻掌,用正冠去翻落帽典故。用典之对,翻典之意。
金石又点卯矣。 -
山人的释义,比较全面。在古代,山人很受官方重视,也受文人追捧。
王山人,不是一个人,是姓王的山人。还有高山人、张山人、李山人,等等。 -
诗,自初唐四杰倡口语化以后,几乎无不为名家所用。
自白话文运动以来,文章语言弃文言,更倡囗语化,而诗的口语化依然如旧。
西语入诗,诗体骤变,自由诗异军突起,至今更倡盛。
将自由诗冲击格律诗、古体诗,更多的是将诗的口语化,演绎成现代名词化和现代语法化,大可不必。
口语化,绝非名词化,从古至今,诗语此习未变过。
如:机字最古老。但纺织机、织布机,何诗何词采之?却机字采之无数,由此生成的纺、织、布的诗景拈手而得。𨒂至今天,手机入诗,机字仍在,手机这一名词采不采?采不润诗,不采更不伤诗。但手机常来的新诗景,已经随句可见:通、信、息、速、流等。
口语化,糸诗语常态,名词是诗语生景的要素,口语名词化,大可不必入诗。 -
以视正听之文。
对中华新韵的作用,低估了。
真正受汉语拼音方案和普通话教育影响成长起来的,仅是两代人,不足六十年。可若五代十代之后呢?
中华新韵没有法律和语言规范的基础,但有拉丁和白话靠山,甚至有音素化的国际接轨,年轻人很容易浮躁成诗人。
受此争论,平水沦为古董了,被百度网络操纵下的知识人多嘲弄也。
所以,诗界不是平水与新韵之争,而是中国文学艺术语言可否多样化的问题。
宪法给了文学艺术语言无限扩展的天地,堵住了全国仅一语的狭獈通路。诗词界切不可将平水降到新韵层次,无形抬高新韵地位。
而新韵应否苛守音素化、白话化领域,放开吟唱自由诗格律化呢?
而中国诗歌继续保持两千多年的美韵,在世界诗坛独领风骚。 -
毛泽东曾于1935年12月至1936年1月之间在瓦窑堡编印过自己的诗集,取书名《风尘集》,收录的诗词篇数为7首,在中央领导同志之间发行。这是毛泽东的第一本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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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听香词,此听为去声。
仲冶题画诗,一句六字为平,后人误为听香之听为平声。
且听香浮动,此二字位则仄声。
听为去声,本义为静也,静然后闻审也。
听香,平声,很雅。
听香,去香,很怪。
可在惮境品茗,其怪不怪了。 -
元兢的换头,是其调声术中的重要概念,由此发展成后来的粘对理论。
但他所例举的秀句,在当时作为一家之言,与其对立面发生过激烈的争论。
拗救理论与无兢无关了。 -
好文好观点。
四声八病,本是对近千年诗韵的总结,四声为本,八病䃼之。
再过千年而今,四声的本变为平仄,更有中所掩之。八病却登大学,好像不言八病不为诗者似的。
其实,八病“原为讨论声韵和协变化”,现今成为镣铐束约平仄韵律来了。
八病应避,而非废,利于声韵和协的病,不可废也,反利兴至。 -
春江花月夜,受诗人喜爱,也为重字挽叹。
重字是允许的,重意是不允许的,若虚先生仅重字不重意,无可厚非。
但重的太多了,就有瑕疵了。
这首诗瑕疪于重题。
一旦写到春冮花月夜的题意时,重字必出现。
所以,若虚没有处理好重题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