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射文字或事物让人根据字面说出答案的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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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好问,千古一问:问世间 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金圣叹,临刑长叹,叹黄泉 客舍全无,今夜宿诸谁家?
相传金圣叹绝命诗:鼍鼓三声尽,西山日已斜。黄泉无客舍,今夜宿谁家? -
出句:好女子,己酉生,问门口 何人可配 【网络】
对句:力田男,昏女恋,证正言 与玉玙婚。(红松文)
出句:好女子,己酉生,问门口 何人可配 【网络】
对句:此木柴,因火燃,言争诤 林示禁烟。(红松文) -
脾气,那是心情的窗口,是一个人待人接物、应对周边环境,甚或是他的人生观、世界观的外化表现。
好脾气来源于好心情,好涵养。
脾气不好,往往是因为我们的心情被某些外部的事物所困惑,所左右了。变换脾气,就要正视这影响的存在,消除这影响的影响:或体会于知足,或学会去看开,或排除些杂念,或医治好病痛,一句话,使身外之物归身外,感情之事止于情;不迁怒于人,不借题发挥,得饶人处且饶人,当责己时严责己,保持一种平和的心态,展示一个好好的脾气。
脾气可以修炼,可以改变,可以乔妆,可以隐瞒。所以,有时你眼见的,不等于就是真实,你今天看到的和昨天看到的可能有所不同。……学会感恩,会化解许多怨怼,体会博爱,能增加诸多理解。世界本不平,有容乃大;天地原浑沌,莫求至清;人情薄如纸,何谈炎凉?环境再复杂,我行我素!高兴的时候,看一看所处的场合;生气的时候,想一想是否是因为自己不好,或者是那被伤害了的自尊心等在作祟?省察“所以”前的“因为”,会澄清不少的误会,体会“所以”后的心情,会凭添几分换位的思考;很多的无名之火会消弭于未发之前,不少的郁闷心理会变成雨过天晴,笑口常开,烦恼不再,谁都会羡慕你有一个好脾气了! -
我听说现在终南山还有很多“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隐士,此中有真意?这问题在他们中间做个调查问卷,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答案[em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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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梁子大概不是今天才结下的吧?时光非但没有将其湮没,反而怨恨增长了;既然“寒窗寄傲已无趣,枯笔题诗幸有名。”那怎么就不能容忍别人“甚至不惜重金打赏,企图扬名立万,企图圈粉,企图跻身宗师之列”?
“驿边梅”!你已经丛中笑了,为什么就看不得后边的花去开放,去争宠呢?
文人相轻,自古而然,信矣!奉劝一句:这不利于“此身轻。”还是“消尽前尘恨转平”的好! -
这一困惑,我想,在宋朝的时候,也一定不止一次的被提出。既然原有的内容和形式已不能完全的达意和沿用,那就另辟溪径,找到与时俱进的方法与话语,把新的情景汇会贯通,在宋朝,那就是词了。古人的诗是写给古人看的,今天的诗是写给现在的人看的,旧瓶里可以装新酒,但总不那么和谐与统一。就像刘佬佬进了大观园,老的不认可,少壮的难接纳,只剩下取笑的份啦。不客气地说,诗词吾爱里有些个颇受推崇的诗,洞穿的透底些,就是回光反照中那些不甘走进坟墓里的遗老遗少们的挣扎和呻吟!李杜诗篇万古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那是不移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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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先生所考证,琵琶与枇杷古时确是通假字。那么,把出售中的“枇杷”写成“琵琶”,当时被人讥讽的根本原因,就不应是“白字先生”,而应是刻舟求剑似的“卖弄”才对。就像你举例的:请柬的“柬”, “柬”,原先与“简”通用。古人可以把“请柬”写为“请简”。但天长日久,约定俗成,人们已习惯书写成“请柬”。那么,谁要是在今天,再把它写成“请简”,反而成为错别字,被人嘲笑了。
话说回来,琵琶不是此枇杷,这广告效应,怕是比“以誹闻搏取眼球”更鼻袓些。
这使我想到《诗词吾爱》上有那么一首《秋叶 [五律] 诗》 ,似可依此论处。
物华随节换,荣谢岂由身。枝瘦露逾白,霜侵色未均。
乘风栖殿阁,经雨委埃尘。惆怅御沟暮,不逢题字人。
秋野绿 跟评:可惜!这秋叶(应)是当今的秋叶。诗(中)写(的)秋叶,却没有当今的味道。
焚琴煮鹤(解惑)跟评:有些诗友未能理解诗意,是因为掉进“红叶题诗”这个典故里出不来了。
我 以为,咏当今秋叶,确乏当今味道;明明是御沟,题字,怎能不让人掉进“红叶题诗”?其实,我们应该跳出那尽人皆知的什,红叶题诗,化作春泥更护花之类的典故,来看看眼前的秋叶,或至严寒,一厥不振,枯萎发黄;或被霜打,余热发挥,血染成霞。飘零后,如果是在城巿,殿阁,可能是让人头痛的尘埃,拉圾;在田野,洁来洁去,返本归真;在曲径,化作春泥,护花肥绿……什么才是秋叶的真谛和秋叶之最好的归宿?仍有所值,仍有所为?……如此说来,这首诗改一下,也就难生岐义了。
物华随节换,荣谢岂由身。枝瘦露逾白,霜侵色未均。
乘风栖殿阁,经雨委埃尘。惆怅凋零后,形同落泊人。,
这是在委婉的表达:步入老年形同秋叶的老人,老有所值,希望老有所为的意思。从无可奈何的“岂由身”,变为乐观豁达的“随节换”了。
班门弄斧,权供一笑! -
整首诗富有生气,进取向上。但第一小节太过低调。或者说是比兴失当。真的是无光, 无色无香?
我想你要说的是,我的诗是未经雕琢的璞石。或者是犹如及笄的少女,。如果是这样,这一小节就可以改成:
我的诗,初沐阳光,犹如山涧顽石,步出河床。这才会有下面所说的雕琢(吹荡),希望。
如果这个假设,这一小节能够成立,那就把下一节的稍作改动,以予呼应。
我的诗,被春风吹荡,飞进吾爱园地, 寄托灿烂希望。
以上只是我的一点拙见,仅供参考;如有不当,还望见谅。 -
林彪
愚以为,林彪一生有四个可歌、可泣处:平型关大捷,辽沈战役;以党之章定储君,折㦸沉沙叛国者。吾仿白居易《放言五首(其三)》体例,凭吊,咏叹之:
平型大㨗破倭寇,辽沈鏖兵一统帅。
倘若急流早退亡,焉能叛国窃神器? -
翻检今人作品,颇有以下几类,一是一味追摹古人情境者,一是一味鞭笞、茫然与讽刺者。前者之弊在于完全不曾放眼看世界,以至于其笔底之农村与数百年毫无分别;后者之弊在于眼睛虽然打开,但完全秉持放大镜或者哈哈镜在看,以至于城市只有破败、杂乱,全无活泼、鲜新之感,这难道是我们依托、栖身的城市的全景吗?这样的作品,要不情境太肖古人,要不深度、广度皆逊于现代诗,当代旧诗所以招致诸多非议,甚至被许多学者认为缺乏“精神特征的现代性”而拒绝写入文学史,确也不是毫无缘由。
关于旧诗的前景,在众多旧体作者的推动之下,相信旧诗将从尘埃之身恢复其阳春白雪之本来面貌,但光焰较之唐宋之大放光明,未来大概不明不暗,最多小明甚或不免小暗吧。
身处娱乐工业日益发达的时代,沉心读诗、写诗者到底是少数,我加上一句:而让这少数人"追摹古人情境"掉到故纸堆中,读懂那些步尘、翻炒的与今天生活环境,个人情感大相径庭的旧诗,实在是少数之少数。旧诗能不式微乎?
分析精辟,见解独到.欣赏了,学习了. -
同样的面孔 ,说实在年龄,人说怎么那么苍老;多说三岁,人说怎么显得那么精神头。这一切都源于“人又不能活在颓废和苦恼的况味中,总得找出一种令自己快活起来的信念。”自然的年龄,生理的年龄,别人眼中你的年龄,不是一回事。我们无从抗拒自然年龄,但却可以返童生理年龄,让别人“也在意的是在晚霞之中闪耀着的生命之光。””这样,就增加了热爱生活,享受人生的兴致。“拥有沧桑的美,不仅看来慈眉善目,更令人感觉深邃可敬。
说得好!
依然碌碌朝闻道,仍旧津津耐琢磨。斟满夕阳无限好,骑上单车上高速。这就是我们的骄傲与自豪.
想必你已经知道,我们是同龄人。而且都喜欢骑上自行车去追风,去锻练。确也是别有一番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