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你的大好年华才刚开始啊!生命中存在着无数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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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老彭和老黄,有什么意义呢?该禁的还不是要禁?范曾以及一堆叫兽们还不是马屁诗写的山响?你前个帖子也谈过所谓榜样的问题,最好的回应就是呵呵。
忽然想起我给胶带写的镇贴诗了:
代胶带拟镇贴诗
卿在江湖帝在阍,几番诗就泪奔奔。
才从老干披新斧,总拟天朝叩庶臣。
国党恩多歌有沸,生民虑少语无伦。
欣闻沙砾能淘贝,便做遗珠也自珍。 -
厉害!本来也想写个类似的东东,见了这几个,不敢下笔了。
关于榜样:
历朝历代,似乎都有直臣、清官甚至死谏之臣。皇帝们一方面不去理会他们,该罢的罢、该关的关、该咔嚓的从来就没留过情。之后却对他们大唱赞歌,立为榜样,号召天下共学之。这类人、这类事,一点不新鲜。汉有之,唐有之,明清亦有之,而至本朝尤甚。
但是,一个帽子戴很高、实际靠边站的海瑞,于大明朝有何禆益呢?能阻止大明朝的腐朽和衰落吗?一个死去几十年的兰考县令,真的对当今腐败横行的社会、鱼肉百姓的官员有什么作用吗?
没有民主,没有法治,任何榜样都没有实用价值。或者说,真正良好的社会,根本不需要什么榜样。 -
一些所谓“文化人”,早已不是传统的文人了。在当今世界中,他们其实也没法帮谁看场子,因为没有那把力气。他们只能在看场子的人旁边,跟着嚷嚷几句。所以尚不能称其为“帮凶”。"卫巫"之类,他们应该算不上。
帮凶算不上,帮忙其实也难说。因为总是没几个人买账。
那就只剩下帮闲了。郭沫若大湿说姚文元“政治流氓文痞”这一句,实在很正确,或许因为他本人是最接近姚的那类人。姚这类人,现在也大量存在着。不一定能害人,就是想靠歌功颂德为自己谋个更漂亮的顶子。像山东那个王兆山,他作品里的语言已经超出人类的范围了。
所以,俺们就真的风花雪月了吧。有诗为证:
赋性生来非主流,只将风月看神州。
似真名士偏情种,扮假道学惊母牛。
三句不离腰下绊,五毒难尽裤中兜。
隔江唱遍后庭曲,一样流莺两样羞。 -
抄一段《史记 周本纪》原文吧。说周厉王的一段。这个算违规吗?
王行暴虐侈傲,国人谤王。召公谏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诸侯不朝。三十四年,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
厉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
召公曰:“是障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水。水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水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故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瞽献曲,史献书,师箴,瞍赋,矇诵,百工谏,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史教诲,耆艾修之,而后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民之有口也,犹土之有山川也,财用于是乎出;犹其有原隰衍沃也,衣食于是乎生。口之宣言也,善败于是乎兴。行善而备败,所以产财用衣食者也。夫民虑之于心而宣之于口,成而行之。若雍其口,其与能几何?”王不听。于是国莫敢出言,三年,乃相与畔,袭厉王。厉王出奔于彘。
召公、周公二相行政,号曰:“共和”。
共和十四年,厉王死于彘。
太子静长于召公家,二相乃共立之为王,是为宣王。宣王即位,二相辅之,修政,法文、武、成、康之遗风,诸侯复宗周。
十二年,鲁武公来朝。 -
也写过一个《古清流关》,贴上凑个热闹。
古清流关
赵普庐中巧算筹,南唐万事且休休。
清流关上风如帜,涂水桥边骨似丘。
纵许文华惊玉宇,难挥秦笔作吴钩。
风烟散尽云归早,留得骚人怅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