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好鸿飞版主。
看到鸿飞版主对于词牌有谈到了自己的一些看法,特别是第二条的前半部份所论,也是我们经常在网上看到的一些什么词牌该填什么样的声情等等有些相似。好像那样的文章也成了大多数人一致认同并不断转发、运用的铁律,对此我有些不太成熟的看法仅供参考。一家之言,不足为训。从中如有不当和相饽之处,万望海涵!
结合鸿飞版主的所论,我们首先来看看《相见欢》究竟应该写什么样的声情方能与它如胶似膝、鸾凤和鸣呢?这还得首先从它本身的声情说起。
我们经常运用的是:双调,三十六字。前段三句,三平韵;后段四句,两仄韵,两平韵。它属于变曲,因为后段起句与前段起句有异。而它所押平韵皆为双平韵,押双平韵者在声韵上本身是极富变化的,整体节奏会显得流畅优美,像这样的词牌很多,我就不一一举例了。再加上此调本身声调上中间又穿插了两仄韵,而两仄韵处又可以是押双仄韵或者单仄韵。所以从这些地方不难看出这词牌它本身就存在变数,并不能单一的只可选择某一声情来论。这是其一!
其二,词牌本身它没有声情一说,有一个词牌叫《寿楼春》。正调就断不可用来写一些声情比较激昂或喜悦的,这与它自带的声韵有关。因为它本身声韵太密,连用平声之句过多,声情就会显得低沉而压抑,这种低沉而压抑的句子我们又如何能激昂、喜悦得出来呢?所以只能表达得出哀怨、悲伤的情绪。而《相见欢》显然不属于这样的曲调。然词牌本身的声韵是不是就一定是一成不变的呢?这关键在于我们怎么运用它的声韵,如果我们把一些本身押平韵的换成仄韵或押仄韵换成平韵呢?如果我们把一些本身是“平仄平平平平仄”这样的句子变成“仄仄平平平仄仄”呢?这样的情况在词牌和词例中有很多,有心的朋友自己可以去找一找。所以我们能一刀切的认为什么样的词牌就一定只能写什么样的声情吗?显然有些武断了。
其三,还有一种词牌就是拗句多或过多,比如我们常见的《贺新郎》,中间就有两句拗的句子:“平仄平平平平仄”,比如还有一些词牌是“平平仄仄仄”甚至于有更“过份”的。这种句子就很难表达一些喜悦的情感,当然还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喜欢词的朋友肯定知道,我就不多举例了。但如有些句子我们在填词的时候把它换一些声韵,是不是就会有不同的变化呢?其实不只是词,在诗中也是一样,多数情况凡用拗或者一些我们大家多数认为“出律”的情况,基本上都于作者表达的声情有关,然应该不会与文学载体本身有关。
好了,我们再回过头来说《相见欢》,《相见欢》上阕本身是用了比较平淡、流畅的声韵,音乐性也很强,而变化比较大的在于过片的两个押仄韵的地方,就算上阕有些写得平淡、流畅句子也有可能在此处声情忽然急转,变成悲情。可同时也有可能变得喜悦和激昂起来,如辛稼轩的词一样。所以我个人觉得词牌或者说文学载体本身不存在声情,而声韵、人心才与声情有关。
不过,不管怎么讲,我还是觉得研究这些于诗于词用处不大,还是多花些心事在读诗读词上,可能会更加让我们明白诗词一道中应该注意的细节。而一些网上传的东西姑妄听之则好,就如我上面所说也是一样!再次问候!
六月居士的评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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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上来,姗姗来迟,实在不好意思。简单的来欣赏一下两位大作...
红版的作品读来让人热血沸腾,宛如我也正少年一般,真好!特别是颔、颈两联,更是可圈可点,欣赏之余,也自当向红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em_13]
忘尘别舍兄为人谦和,与人为善,在诗中也每每表现出来。但就这首作品而言,红版没当好一个合格的严师,以及格分定论,有点鼓励成分。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都是在鼓励与批评中成长。具体也就不狗尾续貂了,欣赏大家的点评也是一件幸事。问好两位[em_60][em_60] -
就作品而言其实真的不错,就算是有问题也是细微处。只是我觉得楼主与摩訶先生都还是过多于字面解读了,作者应该另有多指。当然也不一定,究竟是不是就只有作者知道了。另外逆挽还是隔句相解其实差不多,宋词中也是常用的,比如用菩萨蛮的结构来写律,很多人可能更加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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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我们容易把一些愚昧当作学识、粗暴当作勇敢、可笑当作幽默、口无遮拦当作随性直爽。小时候在课桌上刻字没人管,长大了在长城、在去旅游的任何地方刻字就变得心安理得;小时候犯错闯了祸,父母用钱或者其它办法摆平了,长大后闯了祸、闯个红灯罚罚款也觉得无所谓。生活中似乎不缺少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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