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新村阿翁

八、词的格律

（六）词的对仗

对仗是词的重要艺术手段之一。词的对仗，就是指词的相连的两个及以上字数相等的句子中使用了对偶修辞手法。和近体诗中的律诗相比，词的对仗要求宽松，形式多样。律诗的对仗是格律要求，而词的对仗，只是为了加强词作艺术效果而使用的，并不是词律的定格。王力先生《诗词格律概要》云：“词的对仗，没有硬性规定。只要前后两句字数相等，就可以用对仗，也可以不用对仗。”^[1]

1、词的对仗类型

王力先生《诗词格律》云：“词的对仗，有固定的，有一般用对仗的，有自由的。”^[2]他在“固定的对仗”中举了《西江月》一例；在“一般用对仗的（但也可以不用）”中例举了《沁园春》、《念奴娇》、《浣溪沙》等；在自由对仗中例举了《忆秦娥》、《水调歌头》等。然而，这种分类容易让人产生一些疑问，如“固定”对仗，是否有“硬性规定”嫌疑？“一般对仗”的解释又是可用也可不用，这与“自由”对仗的区别又在何处？好了，不费脑筋了，有分类方法，总比没有强。看来词的对仗这种分类方法是否科学，留给专家学者去研究吧。

下面，从初学填词便于参考的角度出发，按词谱有说明可用对仗的、在唐五代和宋词中同一词调的特定位置多数人习惯使用对仗的、少数人偶有使用对仗的等几种情况，作简单讨论。

（1）词谱有说明宜用对仗的

目前，人们填词主要使用四大词谱。在清·万树《词律》（中华书局用四部备要据恩杜合刻本排校纸型重印）、清·陈廷敬、王奕清等编《钦定词谱）》（北京市中国书店据清康熙五十四年内府刻本影印）和龙榆生《唐宋词格律》的一些词调说明、按语、附注中标注有使用对偶处，在清·舒梦兰《白香词谱》中今人丁如明评定时增加了一些词牌某处可用对仗的说明。现将具体说明汇集如下：

《南歌子》《唐宋词格律》单调例词为张泌（柳色遮楼暗）、双调例词为吕本中（旅思），词调说明：“例用对句起。”^[3]1

《白香词谱》双调例词为欧阳修（凤髻金泥带），词牌说明：“上下片首两句例用对仗”。^[4]52

《渔歌子》《唐宋词格律》例词为张志和（西塞山前白鹭飞），词调说明：“中间三言两句，例用对偶。”^[3]2

《忆江南》《唐宋词格律》例一单调词为刘禹锡（春去也），例二单调词敦煌无名氏（天上月），例三双调词苏轼（超然台作），词调说明：“中间七言两句，以对偶为宜。”^[3]3

《白香词谱》例词为李煜（多少恨），词牌说明：“第三、第四句多用对偶句格，类似平起七律中的第二联。”^[4]2

《浣溪沙》《唐宋词格律》两格，格一《浣溪沙》，例一韦庄（惆怅梦余山月斜），例二晏殊（一曲新词酒一杯），例三苏轼（徐门石潭谢雨道上作），例四辛弃疾（常山道中即事），词调说明：“过片二句多用对偶。”^[3]13格二《摊破浣溪沙》（注：例词同下《白香词谱》）。

《摊破浣溪沙》《白香词谱》例词为李璟（菡萏香销翠叶残），词牌说明：“其中下片第一、第二句，多用对仗。”^[4]40

《画堂春》《白香词谱》例词为黄庭坚（东风吹柳日初长），词牌说明：“下片第一、二两句，较多用对仗句。”^[4]38

《三字令》《唐宋词格律》例词为欧阳炯（春欲尽），词调说明：“宋人有于第二句下增‘平仄仄’一句，作成对偶者。”^[3]19

《鹧鸪天》《唐宋词格律》例一晏几道（彩袖殷勤捧玉钟），例二秦观（枕上流莺和泪闻），例三辛弃疾（代人赋），例四辛弃疾（壮岁旌旗拥万夫），词调说明：“前片第三、四句与后片三言两句多作对偶。”^[3]29

《白香词谱》例词为聂胜琼（玉惨花愁出凤城），词牌说明：“词的上片第三、第四句，下片两个三字句一般宜对仗（此词未用）。”^[4]57

《一剪梅》《白香词谱》例词为蒋捷（一片春愁待酒浇），词牌说明：“其四字句多用对仗。”^[4]71

《金人捧露盘》《唐宋词格律》例词为贺铸（凌歊台），词谱下附注云：“起用对偶，可不叶韵。”^[3]37

《八六子》《唐宋词格律》例词为秦观（倚危亭），词谱下附注云：“前片第四句以一去声字领六言两对句，后片第四句以三仄声字领六言一句，四言两对句，第七句以两平声字领六言两对句。”^[3]38

《词律》收此词调五体，其中又一体（注：例三）例词为杨缵（牡丹次白云韵），例词下说明：“‘几许’二句各六字，正对秦之‘片片’以下、杜之‘望处’以下、晁之‘赖有’以下各十二字皆相对偶者，只秦于此句上多‘那堪’二字、杜于此句上多‘愁重’二字、晁于此句上多‘难相见’三字，而此篇则缺之，余则谓此处晁词为独全也。”（注：下片第八、九句“几许悉随笑解，一声歌转春融”，例用对偶。）^[5]644

《满庭芳》《词律》收三体，其中正体例词为黄公度（一径叉分），例词下附注云“‘怪石’二句与‘故园’二句皆作对偶。”^[5]675

《钦定词谱》共例七体，其中又一体（注：例三）例词与《词律》正体相同，词谱下按语：“此词前后段第六、七句，俱作对偶，填者遵之。”^[6]1610（按，据例词后段应为第七、八句“故国归帆隐隐，西昆往事悠悠”对偶。）又一体（注：例五）为赵长卿（斜点银釭），此词谱下按语：“此词前后段第六、七句，亦用对偶，填者遵之。”^[6]1712

《白香词谱》例词为秦观（晓色云开），词牌说明：“上片首两句，多用对仗。下片第三第四句（‘珠钿翠盖，玉辔红缨’），也多用对仗。”^[4]117

另，《词律》收词调《潇湘夜雨》，例词为赵长卿（斜点银釭），例词下附注云：“前后两七字句对偶整齐。”并云：“此调与满庭芳相近而实不同”，“揣其音响竟与满庭芳相去甚远。” ^[5]678 而《钦定词谱》词调《满庭芳》说明：“晁补之词，有‘堪与潇湘暮雨，图上画扁舟’句，名《潇湘夜雨》。”^[6]1605并将赵长卿（斜点银釭）收为又一体。

《凤凰台上忆吹箫》《白香词谱》例词为李清照（香冷金猊），词牌说明：“上片首两句多用对仗句式。”^[4]120

《沁园春》《白香词谱》例词为陆游（孤鹤归来），词牌说明：“上片第四句（‘念累累枯冢’）、下片第三句（‘幸眼明身健’），都以一字（‘念’、‘幸’）领四言四句，领字宜用去声字；此四句可作四字两联对仗（如秦观词：‘正南浦春回，东冈寒退；粼粼鸭绿，袅袅鹅黄。’）。”^[4]203

《望海潮》《钦定词谱》此调三体，其中正体例词为柳永（东南形胜），词谱下附注云：“此词前结‘市列珠玑，户盈罗绮’，例作对偶，宋、元人如此填者甚多。”^[6]2424

《白香词谱》例词为金·折元礼（地雄河岳），词牌说明：“此调要求对仗之处也很多，如上片第一第二句‘地雄河岳，疆分韩晋’；第四第五句‘山倚断霞，江吞绝壁’；下片第四第五句‘六郡少年，三吴老将’等。宋人填此调也多于此等处用对仗格式，且下片第二、第三句也多用对仗，如柳永词‘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秦观词‘有华灯碍月，飞盖妨花’等。”^[4]189-190

《多丽》《白香词谱》例词为元·张翥词（晚山青），词牌说明：“上片第五、第六句（‘馆娃归、吴台游鹿；铜仙去、汉苑飞萤’），下片第三、第四句（‘藕花深、雨凉翡翠；菰蒲软、风弄蜻蜓’）例作上三下四句法，并宜对仗。上片第七、第八句（‘怀古情多，凭高望极’），下片第五、第六句（‘澄碧生秋，闹红驻景’）均宜对仗。”^[4]213

《抛球乐》《词律》共列单调词二体、双调词一体，其中正体单调例词为刘禹锡（五色绣团圆），例词下附注云：“五言六句中二句对偶。”又一体（注：例二）单调例词五代冯延已（霜积秋山万树红），例词下附注云：“ 六句惟第五句五字，余皆七字，中二句亦对偶。” ^[5]208

《钦定词谱》共收单调词三体、双调词一体，正体单调词同《词律》，词谱下附注云：“此本唐人小律，后人教坊，被之管弦，遂相沿为词。中二句必用对偶，诸作皆然。”^[6]86

《红罗袄》《钦定词谱》例词为周邦彦（画烛寻欢去），词谱下附注云：“此词前段第一、二句及三、四、五、六句，例作对偶。”^[6]655

《春风袅娜》《白香词谱》例词为清·朱彝尊（倩东君著力），词牌说明：“上片第三、第四句（‘穿小径，漾晴沙’），第九、第十句（‘燕蹴还低，莺衔忽溜’），下片第四、第五句（‘疏篱罥，短垣遮’）用对仗。下片第八、第九句与十、十一句（‘红袖招时，偏随罗扇；玉鞭堕处，又逐香车’）也用对仗。”^[4]210

《意难忘》《钦定词谱》例词为苏轼（花拥鸳房），词谱下附注云：“此词前后段第四、五句，例作五言对偶，第七句，例作上一下四句法，填者审之。”^[6]1495

《玉蝴蝶》《词律》收四体，其中又一体（注：例二）例词为李之仪（坐久灯花开尽），例词下附注云：“与唐调全异。‘搅回肠’二句、‘聚愁窠’二句俱用对偶，‘暗惊’下与后‘信沉’下俱同。‘耳边依约’应作‘依约耳边’，然此十字语气一贯，故上四字可不拘。耳‘鸟’字恐是‘雁’字。”^[5]262

《步月》《词律》收二体，正体例词为史达祖（剪柳章台），例词下按语：“此调与满庭芳相似但‘正依约’句、‘泥私语’句俱多一字，‘步摇’句亦多一字，末句‘相偎’下少二字，耳然其体格自是不同，中间两七字句即如《潇湘夜雨》中二语自相对偶，与满庭芳之上句六字下句七字者判然不同。‘管弦’二句虽亦是九字却与前段‘逗香’二句一様句法，乃前后比合者与满庭芳之上句五字下句四字者亦判然不同，至末句少字不必言矣。故不强扭作满庭芳。”^[5]709（注：上片第六、七句“正依约、冰丝射眼，更荏苒、蟾玉西飞”，例用对偶。下片第七、八句“泥私语、香樱乍破，怕夜寒、罗袜先知”，例用对偶。）

《庆春泽》《白香词谱》例词为清·朱彝尊（桥影流虹），词牌说明：“又起首两句，宜用对仗。”^[4]159

《卜算子慢》《唐宋词格律》《卜算子》词调格二为《卜算子慢》，词例为柳永（江枫渐老），词谱下附注云：“过片第五字领下四言两偶句”。^[3]72

《踏莎行》《唐宋词格律》格一两例，例一为晏殊（小径红稀），例二为秦观（郴州施舍），词调说明：“四言双起，例用对偶。”^[3]86另有格二《转调踏莎行》。

《白香词谱》例词为寇准（春色将阑），词牌说明：“上下片的首起两句宜对仗。”^[4]65

《解佩令》《白香词谱》例词为清·朱彝尊（十年磨剑），词牌说明：“上下片第一、第二句宜用对仗或排比。”^[4]56

《青玉案》《白香词谱》例词为贺铸（凌波不过横塘路），词牌说明：“第四、第五句宜用对仗。下片亦然。”^[4]81

《满江红》《词律》收六体，其中又一体（注：例三）例词为程垓（门掩垂杨），例词下按语：“各家词多从此体。按，前后段中俱用七字两句多作对偶。”^[5]649

《白香词谱》例词为元·萨都剌（金陵怀古），词牌说明：“上下片两组七字句，多用对仗。下片开头四句三字句，可两两对仗，亦可一、三，二、四对仗。”^[4]109

《黄莺儿》《唐宋词格律》例词为柳永（园林晴昼春谁主），词调说明：“前后片各以一平声字领五言对句。”^[3]111（注：上片第六、七句，下片第七、八句。）

《钦定词谱》例词三体，其中正体与《唐宋词格律》例词同，词谱下按语：“至前段第六句作上一下五句法，第七句即与上句作五字对偶，王词‘夸嫩脸著胭脂，腻骨凝香雪’，陈词‘看止宿暗黄深，织雾金梭小’，后段第二、三句亦作五言对偶，第六、七句与前段同，五首皆然，当是此调体例，填者辨之。”^[6]1630

《绛都春》《唐宋词格律》例词为朱淑真（梅），词调说明：“前片第五句，后片第四句，皆以下句前四字与上句为对偶，与一般七言句有所不同。”^[3]122（按，据例词看后片也应是第五句：“几度醉吟，独倚阑干黄昏后”。）

《翠楼吟》《白香词谱》例词为清·黄之隽（月魄荒唐），词牌说明：“《翠楼吟》是宋姜夔的自度曲”，“姜词上片首两句（‘月冷龙沙，尘清虎落’）、第八第九句（‘看槛曲萦红，檐牙飞翠’）、下片第八第九句（‘仗酒祓清愁，花销英气’），均为对仗（黄词除上片首两句外未对仗）。”^[4]164

《解语花》《白香词谱》例词为周邦彦（风销绛蜡），词牌说明：“词开首两句宜用对仗。”^[4]147

《东风第一枝》《白香词谱》例词为元·张翥（老树浑苔），词牌说明：“词上片第一第二句，第四第五句，下片第一第二句，第三第四句都要求对仗。”

《绮罗香》《白香词谱》例词为张炎（万里飞霜），词牌说明：“上片首两句须对仗，第七第八句（‘正船舣、流水孤村，似花绕、斜阳归路’）宜对仗。下片亦然。”^[4]182

《夺锦标》《白香词谱》例词为元·张埜（凉月横舟），词牌说明：“上片第一、第二句（‘凉月横舟，银河浸练’），第五、第六句（‘桥倚高寒，鹊飞空碧’），下片第五、第六句（‘金鸭香寒，玉徽尘积’）例用对仗。” ^[4]192

《过秦楼》《白香词谱》例词为周邦彦（水浴银蟾），词牌说明：“上片第一、第二句（‘水浴银蟾，叶喧凉吹’），第四、第五句（‘闲依露井，笑扑流萤’），下片第一、第二句（‘鬓怯琼梳，容销金镜’），第四、第五句（‘梅风地溽，虹雨苔滋’），例用对仗。”^[4]120

《早梅芳》《钦定词谱》例词为周邦彦（缭墙深），词谱下附注云：“此调前后段第五句，例作拗句，第六、七句，例作五言对偶，填者仍之。”^[6]1291

《谢池春慢》《钦定词谱》例词为张先（缭墙重院），词谱下附注云：“此调前后段第三、四、五、六句，并作五言对偶，当是体例，填者辨之。”^[6]1457

《拜星月慢》《钦定词谱》例词四体，其中正体为周邦彦（夜色催更），词谱下附注云：“此词前段第七句八字，上二字例作一读，第八句六字，与上六字对偶，如吴文英词之‘暂负、吟花酌露尊俎，冷玉红香罍洗’，最为合格。”^[6]2312

《三台》《词律》列此词调二体，其中又一体为长调例词为万俟雅言（见梨花初带夜月），例词下附注云：“首段‘见’字以下‘梨花’、‘海棠’两句各六字相对，次段‘乍’字以下‘莺儿’、‘燕子’两句各六字相对，三段‘正’字以下‘轻寒’、‘半阴’两句各六字相对，字句明整，对仗工严，而‘见、乍、正’三字皆以一去声虚字领起，句末三字皆仄，而‘夜、断、漏’俱用去声。”^[5]181-182（注：万俟咏，北宋末南宋初词人，字雅言。“万俟”是复姓，读作mò qí）

《扑蝴蝶》《词律》收二体，其中又一体（注：例二）例词为吕渭老（分钗绾髻jì），例词下说明：“‘洞府’句平仄与前异，‘倾入’句比前调多二字，‘万千’二字平仄亦与前异。无名氏一首‘玉人应在，明月楼中画眉懒’正与此同图谱，乃作上八字下三字误。圣求别作于‘马嘶’二句作‘乍凉衣着，轻明微醉，歌声审听稳’必多一‘审’字，此二句俱用对偶语无七字之理也，故不收七十八字格，两叶‘斗’字误。”^[5]583-584（注，绾髻jì：束发编结为髻。上片第五、六句“马嘶霜滑，桥横路转”，例用对偶。）

《天香》《词律》收二体，正体例词为王充（霜瓦鸳鸯），例词下附注云：“此前结‘青毡’二句各家皆六字两句，且多为对偶语。”^[5]688

按，作者王充误，应为王观。《钦定词谱》词调《天香》亦收此词为例又一体，作者王观。^[6]1634唐圭璋编《全宋词》中亦列作者为王观，词下注释：“按四部丛刊本乐府雅词首无撰人姓氏。类编草堂馀卷三误作王充词。”^[7]

《迷神引》《词律》例词为晁补之（黯黯青山红日暮），例词下附注云：“此调多三字句最为淒咽，但后段‘一千里’句应即前回‘向’句，疑‘向’（按，原文‘回’误，应为‘向’。）字上下落（là）一字，‘怪竹枝歌’比‘使人愁’多一‘怪’字，亦恐‘使人’上落一字。至于‘几点’八字，即后‘猿鸟’八字；‘一片’八字，即后‘烛暗’八字，极为整齐，且上句‘近’字、‘岛’字用仄声，下句‘前’字‘津’字用平声，正抑扬可爱处，如此对仗极易考证。而图谱以‘几点’至‘前浦’十六字分作每句四字，不但破坏此调，而‘小迷近坞’成何？丈理无咎，不幸受寃于六百年之后可叹也。‘觉阮途穷’、‘怪竹枝歌’乃以‘觉’字、‘怪’字领句，不可泛作仄仄平平，此种处须细心体认才得。”^[5]761（注：上片第八、十句，第九、十一句“几点渔灯小，迷近坞。一片客帆低，傍前浦。”例用隔句对，下片第十、十二，第十一、十三句“猿鸟一时啼，惊岛屿。烛暗不成眠，听津鼓。” 例用隔句对）

《喜迁莺》《白香词谱》例词为吴礼之（银蟾光采），词牌说明：“上片第四第五句（‘乐事难并，佳时罕遇’），第七第八句（‘花市又移星汉，莲炬重芳人海’）要对仗；上片‘乐事’起至上片末句与下片‘媚柳’句至结尾格式、平仄、对仗要求全同。” ^[4]179

《西江月》《白香词谱》例词为司马光（宝髻松松挽就），词牌说明：“上下片的第一、二两句多为对偶句。” ^[4]49

《换巢鸾凤》《白香词谱》例词为史达祖（人若梅娇），词牌说明：“上片第二、三句藏四字对句（‘愁横断坞’与‘梦绕溪桥’），第四、五句为五字对句；下片第五、六句为四字对句。” ^[4]149

参考文献

[1]王力.诗词格律概要[M].北京:北京出版社，2002:212.

[2]王力.诗词格律[M].北京:中华书局,2000:131.

[3]龙榆生.唐宋词格律[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

[4]舒梦兰撰,丁如明评订.白香词谱[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

[5]万树.词律（全四册）[M].北京:中华书局,1957.

[6]陈廷敬,王奕清等.钦定词谱（全四册）[M].北京:中国书店,1983.

[7]唐圭璋.全宋词[M].北京:中华书局,1999:337.

（2017年4月10于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