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是我在网上那个叫“情人会”社交平台认识的。我们在网上很谈得来,又刚好都在北京,所以有机会就见面聊聊,渐渐熟了起来。
阿秀是个刚三十出头的南方女人,很会保养,显得挺年轻。她个子不高,秀发披肩,穿着得体,举止文雅,笑起来甜甜的样子。她跟我说20几岁时嫁了个港商。后来那个人被HK黑道的给杀了,她就自己带着加加(他们的儿子)来北京发展。前几年通过朋友,在国际饭店开了个会员制的“红SHO坊”美容院。日子过得还算顺心。
今天,她约我去她家坐坐。这是我们从相识到相见3个月后的第一次。
傍晚,我们吃过饭,她开着车,把我带到她在王府公寓的家。
进了门,只见一个小男孩正在看电视,“加加,又看电视呢,作业完了么”,“妈妈,今天没作业。” “你小张叔呢?” “哦,他回家了。” “他什么时候去接你的?” “我下学他就在。” “哦。叫叔叔。” “叔。” “你好。” 我笑着看加加,加加没理我。
“坐吧,你喝点什么?” “哦,随便。” “茶?” “可以,可以。” 阿秀去泡茶。我坐了下来,环视着四周,问道,“你几岁了?” “10岁,” 加加瞟了我一眼,“你几岁了?” “加加,没礼貌,不许跟叔叔这样说话。” “没事,没事。” 我赶紧将阿秀端的茶放到了小方桌上。
阿秀:“加加,今天老师教什么了?” “没什么。” “你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问叔叔。” “哦。”
加加好象想起了什么,“妈,我想看SAN级片。” “胡说,你听谁说的?” “他们都这么说。” “什么是SAN级片?加加。” 阿秀盯着加加,“嗯,我也不知道。” “不许瞎说,加加,要不妈不给你买漫画书了。” “嗯,那你什么时候给我买大嘴怪物第7册?” “下星期,妈带你去,听话。” “你老说话不算数。” “瞎说。加加,该洗脸上床了,明天好早起。” “喔。” 加加不情愿地拖拉着,出了客厅,回头望了我一眼…
我躺在阿秀的大床上,用手垫着头,阿秀在浴室洗澡,我忽然想起我10岁的时候,没有LIPO的书包,没有麦当劳,没有智能手机,没有电动玩具。我们那时玩弹子球,弹弓枪,瓷片…那时我什么都不明白,就知道能吃上根大雪糕简直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隐约间,我听到一阵阵警车的嗡鸣,一个警官熟悉的声音:“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放弃这个权力,你说过的每一句话,将会成为对你不利的承堂证供。你可以请律师,如果你没有钱,法庭可以为你指定一名…”
我吓得一激灵,清醒了过来。四下张望着。阿秀半躺在我身边,斜了我一眼,关了电视,调暗台灯,歪过身子,一直手拄着脸,一只手捏着粉色睡衣的绣边,迷起眼盯着我看,眼里藏着一种诡异的光。
“看我干吗?”
阿秀仰了一下头,没言声。还有些湿的长发,散发着护法素的味道。
”嘿,你有病呀?”
“我想给你介绍个对象,真的。”
“哦,是哪儿的?”
“我一特好的姐们儿。他男朋友出国不回来了,人挺漂亮的。25,有三套房。”
“噢,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觉着你俩挺合适。”
“真的,那你呢?”
“我怎么了?”
“那咱俩呢?”
“咱仨一起过呀。”
“不成,我就喜欢你一人。”
“瞎说,我不信。”
“我不蒙你。”
“那,你得让我听听你的心跳,看你是不是说谎。”
阿秀说着,将手放在我的胸口,又缓缓将头移过来。一瞬间,我看到她的脸上,闪过一丝调皮的坏笑,我觉着这家伙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我正准备提防她搞怪,阿秀突然敏捷的扑过来,撩起我盖的被子,开始咯吱我。我就怕人来这手,这下惨了。我痛苦地笑着,躲闪着,叫着,“你疯啦,别闹了,别闹了。” 阿秀象没听见似的,开心的笑着,继续进攻,我终于招架不住,咕咚一声,掉到了地下…
第2天,…
……
我放在键盘上的手指再一次停了下来,我编不下去了,我想起好象是谁说的一句话:我应该去体验生活了。
…
阿秀从后面抱住我,轻声说到,“过来,宝贝,我教你体验生活。”我被她拖住了。现在是晚上11点,我忘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