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针了,到医院医生说前面四针打的疫苗没有了,换成其他厂家的疫苗,没有副作用。我的汗瞬间从后脊梁冒出来,用颤巍巍的手拨通12320,说明了情况,小妹妹用肯定的语气回复不能打。
于是我问哪里还有以前注射的厂家疫苗,小妹甜甜滴说,不知道先生,你还有事吗,先生。好吧,我有事也不给你说。打完针自言自语,中国草民就是贱,护士说放心吧,很多都这么打的,死不了。我无助的说,好吧,就算我是个贱民,能适当允许我矫情一下吗?
护士咧开了大嘴,露出门牙上或许是前天吃完,还没来得及清理但已经发酵的香菜叶,米其林轮胎式的肥腰笑的上下抖动,我感觉到了整个楼房在摇晃。
像是被阉割的流浪猫,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医院…
涉及到自己了,高声骂几句,出出气就行了。事不关己,路过当长个见识。至少我骂到青筋凸起,没解决问题,但痛快了,也就到此了。毕竟不死,明天还得继续生活。后来,篱笆还是原来的篱笆,女人还是那个女人,狗略显苍老。老王还是每晚爬墙头过来,狗觉得都不容易,也就继续它的窝囊日子。太阳快落山了,在舆论的压力下,今天沉得格外准时。于是,信仰变得一片漆黑。
破 阵 子 · 狗奴才
高卧菜羹粝饭,人间最好清欢。
惟有病症难拒绝,执手江湖大力丸。
狗奴不怯天。
陋巷颜渊子拜,深情窑洞不寒。
若做风波浮幻梦,权行无情剑挂悬。
报应有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