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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怎样把诗写明白六(开合)

huge(远山绿叶) 发布于2018-08-06 10:39   点击:2636   评论:10  

怎样把诗写明白(六)

 

八、逢开必合

说一说写诗中的度。度是表示限度,程度,幅度,额度,法度等范围的意思,既是传统哲学思想,也是传统审美观念。比如,“凡事都有度”,就是中国人的一句口头禅。

写诗也要有度,主要是开合之度。开就是张开,合就是合拢,所以开合之度也是发收之度,收放之度,所谓“放得出去,收得回来”。这不异说度就是情理,有这份情理,怎么样都是合适的。

度是一个区间,否则也就没法按此做事了。在此区间内,怎么做都是合理的,所以度也就有了“火候”的意思。火候是把握度的最好的比喻,凡在火候之内,度总是有保障的,反之,过火或不温不火都不是恰当的。

放在诗上讲,开是从一个状态变为另一个状态和这样的过程,合就是接住这个变化并把这个变化托实、落稳,使之既有掷地有声的余味,又不可脱缰而去。这就是诗的开合的“火候”,也代表了“逢开必合”的意思。

前面列举的一些诗词都能反映出对开合之度很好的把握,尤其提到可做为学习结构范本的大家经典。再举一例。

李白《赠汪伦》: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首句是开,次句结构上叫承,艺术上便是合,说的是行舟过程中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事。两个句子连起来又是开,有待与后面形成因果关系,故以此为因,引出后面的果才能合起来。

因果关系是有各种各样的联 系的,所以因果也有度。如何把握这个度?还看此诗,本来顺着次句说下去,比如唱什么歌,意思怎样,用这回扣过来与首句呼应,能够表达出离别和送别的关系就可以了,亦在情理之中,如果这般也是很好的开合。

可是,诗仙没有这样做,而是说完前两句后,引出了一个毫无关系,也毫无联 系的意象,还加以夸张渲染:“桃花潭水深千尺”。这不仅不是与前面的合,而是不顾前面怎么样,就来了个的大跳跃,是冷不丁的又一个开,而且是奇开,猛开,大开。如此这般怎么完成开合?是不是跑题了?无须怀疑,这就是跑题。

跑题是从语境中跑出去,引来一个新的话题的现象。“桃花潭水深千尺”这一句,毫无疑问就是如此。但是,真正跑题的含义是收不回来,所谓“无边无际”,那么诗仙对这个跑题收回来了吗?不仅收回来了,而且妙不可言,精美绝伦。“不及汪伦送我情”不仅收住了跑题,也合上了开头两句。

例如,“不及”紧紧托住了三四句的联 系,而且让意思有了递进。“送”紧紧扣住与了首句的因果关系,“情”不仅把次句表现的热情洋溢景象烘托了出来,而且有进一步渲染和点明主题的作用,更扣住的是全诗的整个情调。然而,这么绝妙的收笔,却用了一个谁也意想不到的最普普通通,最平平谈谈,简单浅显的句子,真可谓童叟无欺。这就是诗仙这首诗的开合之度,而且是大开大合。

在开合上,写诗和日常说话是一样的,都需要有很好的灵感思维和逻辑思维能力,且有合理的思维结构来安排和交换它们之间的联 系。

从无话到有话,开就是开始,从有话到谈开去都是开,而话与话之间的联 系都是合,话语结束就更是合。开仅仅凭思维现成的一般智力性的联想能力是不够的,要想开得远,开得妙,开得人家脑洞大开,就需一定的灵感思维。开是灵感的,合却不能没有逻辑思维。合要记住前面说了什么,要想着往哪合,怎么合,合到什么程度,这都是逻辑问题,光靠灵感思维是做不到的。

一个人说了一大片话,还能记住说了什么,且有往回 收的能力,这需要很强的逻辑思维完整性和处理各种信息的能力,包括对脑洞的即时储存,提取,调整,控制,以及与情感的协调和对语言的运用,这要是没有很好的思维结构是不可想象的,

写诗正是在这些基础上所进行的一些特殊说话,开合也就成了写诗的基本要求和应有的基本意识。开合的本质是对诗的话语的适当控制,协调和把握,结构是开合的平台,环环相扣是开合的基础,收放是开合的特点。

开合体现在诗的方方面面,写诗不能没有开合意识。比如,结构疏密,张继《枫桥夜泊》与苏轼《饮湖上初晴后雨》不同。手法张弛,李白《望庐山瀑布》与杜甫《江畔独步寻花·其五》不同。如杜甫此诗:

黄师塔前江水东,春光懒困倚微风。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

此外,像难易,深浅,动静,起伏,虚实,雅俗,刚柔,美拙,隐显,强弱,巨细,详略,这些都会影响写诗,也不仅仅指某一方面,而是多个方面都需涉及。

度是需要拿捏的。再如,意思的明暗,选材的偏正,用语的今古,词牌的大小长短,笔触的枯润平奇,这些方面哪个也不能不考虑。

又如,写诗的勤懒昏明,灵感的锐钝疾徐,知识的生熟多寡,能力的宽窄僵活,思路的快慢滞畅,眼界的褒贬阔狭,视角的远近高低,经历的成败得失,生活的酸甜苦辣,感受的荣辱寒暖,事情的黑白功过,环境的冷热阴晴,这些都是写诗不得不好好拿捏的客观因素。

还有,日常的亲疏好恶,情绪的悲喜好坏,情感的向背厚薄,心理的方圆躁定,习惯的善恶爱憎,思考的精粗有无,意识的反正左右,观念的新旧沉浮,人格的贤庸真伪,修养的贫丰空实,品位的雅俗异常,认识的是非曲直,判断的正误对错,为人的忠奸真假,处世的廉贪清浊,这些都是每时每刻影响写诗的主观因素,也是不得不拿捏的。

写诗的开合要本着具体情形具体分析,要保证自然开合,既不能过度跳跃而收不回来,也不能过分强调跳跃而变得不好收回来,甚至无法收回来。

以上面杜诗为例,诗圣就没有采取大开大合的举动。“桃花一簇开无主”,仅是从前两句营造的意境中挑出了一个未出场的意象,这一来虽未置跳跃,却情理十足,如此之开也很自然。

诗的开合不是为开合而开合,是为了更好地适应作者的各种创作需求。有开合才能使诗句真正地运动起来,才更能表现出区别于日常说话的美。也因此,诗才有了总体上给人以起伏跌宕,铿锵婉转,曲折迂回,激昂豪迈等各种美的感受。

写诗不讲究开合不行。比如,一首诗用典过多,谁都看不出来,或谁都看不懂,给人看了却只有自己明白,这就等于开而未合,是不必要的。再比如,有的好用紧缩句,如果不是熟语,就应该当做临时生造词语来看,要考虑别人看不懂,然后在前后适当位置记得呼应一下,也就是“拆开”,不然也等于开而不合。

又比如,以很雅的句子开头而以很俗的句子结尾,或相反,这也等于开了而合不上。这说明,开合还包括诗的风格,气息,情调,趣味等方面,这些地方都要有开合意识。

开合意识既可以当做写诗技巧或策略来用,也是写诗中作者的心怀的直接体现。比如,当灵感来时,带给人的还只是写诗的意识,即诗意,这时只算得上情感或情绪的萌动,不一定有具体的意思指向,由于缺少明确的围绕意思所形成的思路控制,如果盲目动笔就不免信马由缰,即便写出来也会是东锤西镐,牵强附会的,遇到这种情况,为了及时抓住灵感,不若就先考虑一下开合意识。

还如张继《枫桥夜泊》。一说“月落”、“乌啼”都指地名,如果真是这样,此诗就成了牵强附会,哪怕把此诗放到作者在途行中创作来看,意境也不好理解,即使作者真的想到这样的地名,也是借为灵感而表真实“月落乌啼”意。这时便可视作一种开合意识。

张镃《过枫桥寺》:

妙绝吾宗有旧题,趁晴迳过敢留诗。只消记取今朝景,不是乌啼月落时。

孙觌《过枫桥寺示迁老》:

白首重来一梦中,青山不改旧时容。乌啼月落桥边寺,倚枕犹闻半夜钟。

据说后来得名于张继诗,有了“乌啼山”,“愁眠山”。这两首诗的作者或许经过这样的地方而作此二诗,又怎样?如果离开了对“月落乌啼”这一意境的真实联想和借鉴,此二诗的意思便味同嚼蜡,无任何内涵可讲。

在此二诗中,“开”就是见景生情,这还仅仅属于诗意的,感性的,也就是不稳定的,是相应的“合”,通过恰当的联想让诗意有了很好的思路导向,也为接下来获得合理的创作空间形成了进一步的“开”。

在这样的开合意识下,写诗不仅能很好地利用即时而来的灵感和诗意,也便于写起来做到全诗逻辑张弛有度,条理环环相扣。再回到张继《枫桥夜泊》上来看,前两句是对灵感和诗意很好的开合,其下两句则是通过扣住“对愁眠”三字对全诗很好的开合。

毛泽东《浪淘沙·北戴河》:

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

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幽燕”本指古幽州和燕国,都在今燕山一带。如果诗意起来后便仅仅止于此,“大雨落幽燕”尽管有气势,也摆脱不了单调,下句“白浪滔天”未免突兀,若以双关意理解,这两句便形成了很好的开合
  诗的开合是有层次的,且开合的起伏也要符合展开的规律,要保证能够回拢。比如,可以采用递进、平铺、分解、跳跃等方式开合,但不允许出现毫无关系的断层,至少要保持或明或暗、或主或次的线索联 系。例如“藕断丝连”或“回头一望”。
  诗仙《赠汪伦》是跳跃式的,最后一句却是回头一望的,欢快的气氛又不失为其中大大的明线。毛泽东《七律·长征》是分解兼平铺式的,不仅有长征背景做暗线,末了二句也都是属于回头一望的。《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是递进式的,虽没有明显的回头一望,但通过对真理的层层揭示这条主线和结尾高度的概括,也同时兼具了“藕断丝连”和“回头一望”的效果

就创作而言,开是主要的,这可以充分发挥创作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就结构而言,合是主要的,没有合等于没有秩序,也不可能有完整的创作。只懂得开而不懂得合,与胡思乱想、过度跳跃没有分别,实际是不懂得开。也就是说,任何合不拢的开都是没有意义的。这就是逢开必合必须有的遵循。

例如李白《望庐山瀑布》,“日照香炉生紫烟”是开,下句合就要交待“紫烟”是怎么回事,且不能违背“日照”这个时间环境,也不能脱离香炉峰这个地点去说别的事物,不然就免不了弄出“四不像”来。这时可知,“遥看”是对峰高的概括,也是表明创作不可或缺的切入视角;“瀑布”交待出与“紫烟”的因果,也是本体;“前川”与“日照”呼应,也用来比喻;“挂”字的出现,让整个“遥看瀑布挂前川”一句,既构成了对首句的合,本身也是开,是为接下来的大开做的铺垫。

“飞流直下三千尺”本身是全诗过程中的大开,也是对“遥看瀑布挂前川”的合,特别是对“遥看”、“挂”、“前川”这几个字眼的合。合就是呼应,就是扣。抓不住这些字眼,就出不来“飞流直下三千尺”的说法。比如“飞流”对“前川”,“直下”对“挂”,“三千尺”对“遥看”。当然,这些对应说法只是为了说着明白,其实要通盘考虑,况且写一首诗要在一瞬间形成这些考虑,并多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的确需要一点天赋,灵感思维是少不了的

“疑是银河落九天”作为结句,既是对“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合,也是对全诗的合。前无“三千尺”,则后不会有“银河”,即便联想到也是无根的。有了“三千尺”,“银河”、“九天”才具有合的意义,而“落”字则是对“飞流直下”的直接描状,自然也同时把“银河”与“九天”联 系了起来。于是“银河落九天”,也与开头两句形成了呼应关系。至于“疑是”二字,说明“银河落九天”只是比喻,毕竟不是真的,这既是对全诗“合而为一”的总览,又形成了新的开,即引发人在读完此诗后对各种美的联想。

这是对诗圣这首诗具体开合情形的具体分析。有一千首诗就有一千种分析,但规律是不变的。由这些分析可知,运用灵感思维合理地开是使创作得以持续和最终让作品引人入胜的基础,而运用逻辑思维及时进行有效的合是使创作结构完整,环环相扣,最终把诗写明白的保证。

进而又知,诗的开合虽有很强的技巧性和策略性,但离开合理的思路分配和抓住所写内容的主要特点特征这些最根本的创作手段,终是舍本求末的。

简而言之,从以上所有分析不难明白,写诗一旦有开合意识,就不愁思路打不开,也不愁合不拢,因为写诗就是在这样的开开合合的过程中,得以延续和最终收结的。

当然,不恰当的开合意识也会造成开合不当,这与不懂得开合没什么两样。还如姜夔《疏影》与李商隐《锦瑟》。

换另一个角度分析,开合意识与写诗者的心怀是分不开的。试想,一个心胸狭隘,什么都好斤斤计较的人,他首先就无法跳出自己意识的小圈子,会有很好的开合意识吗?除非具有做人的两面性,或许才说不定。

写诗总是需要点“雅量”的,因此人的胸怀也才谓雅量。用雅量来说诗的开合,毋宁说这是诗的艺术本质的需要。诗是美的,要给人以美的欣赏,就要打破一己之私的欲念。没有了一己之私的欲念,写诗本身也就能体现出很好的创作容度。

一时从古人诗中找不到例子,来看一首现代短诗。顾城《一代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黑夜与黑色的眼睛不存在合理的逻辑关系,黑色的眼睛与寻找光明是必然的,也根本不存在转折关系,这首短诗为什么要将这些统统扭曲起来,且跳不出这种思维,也形成不了合理的开合?

无疑,是在我们前面说的思维结构上出了问题,是作者狭隘的思路和自我精神意识在起着决定作用,因此这首诗带给人的也必然是狭隘的思潮。

比如,有相当多的人认为这首诗很美,以为扭曲正是这首诗的精华,那么再看看这些人的心态是怎样的?无一例外都有狭隘心理和片面理解社会和极端思考生活的一面。

相比之下,张继《枫桥夜泊》写夜之愁,却不乏“到客船”之美好,李白《静夜思》写夜之思乡,说的却是“举头望明月”,王维《山居秋暝》要写“天气晚来秋”,心中所感却是“明月松间照”,这又是何等开合意识?

李白《月下独酌四首·其一》: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杜甫《阁夜》:

岁暮阴阳催短景,天涯霜雪霁寒宵。五更鼓角声悲壮,三峡星河影动摇。

野哭千家闻战伐,夷歌数处起渔樵。卧龙跃马终黄土,人事音书漫寂寥。

这两首诗恐怕都有“寻找光明”的意思,又是怎么表达的?一个是开为“举杯邀明月”而合为“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浪漫而驰远,一个是开为“天涯霜雪霁寒宵”,合为“卧龙跃马终黄土,人事音书漫寂寥”,洞明而淡然。

古人善于把光明赋予黑夜,今人则用黑夜象征新社会,比较起来,古人反而比今人更有文化境界,这今人有落后于古人的地方,不得不承认这种倒退,要反思,故好的文化传统不仅不能抛弃,而且要大力弘扬和传承。

再例如,连李清照《一剪梅》“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也未像顾城《一代人》这般看待人世,可见“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给人的感受是多么悲观无用。又可见,当无用的东西却能在一个民族中找到市场,这个民族此时该有多么是非混沌,多么不争气。

如果一个民族总能有清晰的是非观,知道什么是该欢迎的文化,什么是不该接受的东西,那么这个民族才是成熟的,也才能引领所在的社会永远走在有希望的路上,否则不管贫穷还是富有,这个民族及这个社会都不足以从本质上树尊于整个世界。

假如将顾城的诗改成这样,看看又会给人带来什么感受:

黑夜给了我更明亮的眼睛︱我必须用它寻找光明

这才是给人以信心并让人走向觉醒的表达。其中,“黑夜”也从一个对新社会的片面象征,变成了深有理性而针对某种特殊矛盾的比喻,因此全诗不仅能给人以勇于面对困难和克服困难的启迪,更能启发人们有积极意义的思考,鼓舞人们不可战胜的决心。这才是一个写诗者应有的心态,也是写诗中必须表现出的合理开合。

下面不便再拿别人诗说事。对别人的东西观察再有用,分析再合理,猜测着说终归是猜测着说,终究代替不了自我实践感受。引一首拙词做例,算是分享写诗体会,是写本文时所填,其中是想到了怎样运用开合的。

拙作《临江仙·寄雨中》:

一夜窗前飞大雨,此时还是无停。即将正午料荤腥。一杯美酒,姑且忘阴晴。

老早便闻群雷震,原来爆竹声声。醒谙有娶在黎明。新人新事,知否与天盟。

一边写此文,一边窗外大雨如注,忽来了诗意,却一时拿不准用诗词哪一种形式来表达,也正琢磨着用什么思路好,写到哪里,碰巧邻居过来有事,说起了有人家这天娶亲入门,于是联想到凌晨时分的炮竹声,便促成了此词。

深知这天气对办喜事有多糟糕,可是能就此论此地写下去吗?当然不能。这就遇到了开合问题。于是从实话实说开始,先以小开小合进行,直到“有娶在黎明”,包括接下来的“新人新事”,都是在给全诗营造一个“开”的局面,只有这样,末句才能将全部意思聚拢,且合出一个很好的内涵来。

那么,“知否与天盟”这句的内涵来自哪里?假如没有顺其自然的乐观心态和对人生美好的认识、态度和情感,还会往这方面合否?是不是怎么样都要往所谓“坎坷不平”上说,抑或弄出点无端愁怨,要么是虚假的其它意思来?

诗的开合是人心开合的反映,人心的开合作用于诗的开合,是这些共同构成了写诗总的开合意识。至于开合的度如何把握,一千首诗有一千首诗的样子,度自然就是在其中的,无非是合理不合理的问题。


本文系列:

1、《怎样把诗写明白一(语言;意思)》

2、《怎样把诗写明白二(思路;内容)》

3、《怎样把诗写明白三(内涵)》

4、《怎样把诗写明白四(艺术性)》

5、《怎样把诗写明白五(章法)》

6、《怎样把诗写明白六(开合)》

7、《怎样把诗写明白七(本真)》

8、《怎样把诗写明白八(回归)》

9、《怎样把诗写明白九(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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