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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诗人的角色

好了堂主人 发布于2019-07-17 00:02   点击:688   评论:1  

 

                诗人的角色

  

所谓的“杭育杭育”派在最初的时候即便是有人“用什么记号留存了下来”也只能是“杭育杭育”的,因为据说那时的人们是连话也不会说的。但在当初,除了“杭育杭育”派之外也许还会有一些其他的派别,比如“哇哩哇啦”派,专门杜撰一些子虚乌有的故事利用“茶余饭后”的闲谈进行传播,当然也只能是“哇哩哇啦”的乱嚷乱叫而已。

除此之外他们之中也可能有的人在美术上有天赋,所以便会在“哇哩哇啦”的基础上又画起图画来。比如要说山那边有个长臂国,就先画起一座山来,再在山的那边画出一个生着长臂的人,或者为了说明那长臂的好处,还会画一条鱼抓在那长臂人的手里。他的伟大还在于这图画也就是最初的文字,不仅可以记录下他的“哇哩哇啦”,在被仓颉稍加改造之后就也可以记录那些“杭育杭育”了。当然,在语言产生之后,那所谓的“杭育杭育”也就不再仅仅是“杭育杭育”了。

    除了“杭育杭育”和“哇哩哇啦”两个流派之外至少还会有一个“伊伊呀呀”派,但这样说也许有些不雅,因此后来在现代文学中又有了个更好听的称呼即“鸳鸯蝴蝶”派,就是专写男女之间事的那一路。如果说“杭育杭育”派因为是在集体劳动中产生所以便就是集体创作的,那“伊伊呀呀”派便该是男女合作的结果了,而这样一说就显得有些荒谬了。其实即便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最后也闹不清是谁说了的“哇哩哇啦”派在其最初的时候也同样是某位个人的创造,更何况为了逃避“蛊惑人心”的罪名那个人还会使用“笔名”等手段来隐藏自己呢,更不用说“杭育杭育”再怎么集体也还是需要有一个领头(现在叫执笔)的人了。因此,文艺的创作在其本质上来说永远都该是一种个体的行为。我们现在之所以不能知道写作《关雎》和《伐檀》等作品的作者为谁是因为在他们所处的那个时代个人是被埋没在了集体之中的缘故,而人类文明的发展就是个人逐渐地从集体中解放出来的过程。

    与那个有美术天赋的“哇哩哇啦”派的成员一样,在语言产生以后,就有同样是“哇哩哇啦”派成员将他们所要表达的内容放入“杭育杭育”或“伊伊呀呀”的节奏和旋律中去。那节奏和旋律也许不是由“哇哩哇啦”派发现的,但是是由“杭育杭育”派最早发现的还是由“伊伊呀呀”派最早发现的却又是见仁见智的问题了;因为虽然从“饱暖思淫欲”的角度看“杭育杭育”似乎要比“伊伊呀呀”重要得多,但人类在想起来要盖房子之前就已经“伊伊呀呀”地生活了许多年了也是事实。

    那个将“哇哩哇啦”的内容放到“杭育杭育”和“伊伊呀呀”的形式中去的人和那个有绘画天才的人一样,他们与其他“哇哩哇啦”派成员的不同在于他们不仅可以“哇哩哇啦”而且还具备一种超常的能力。后者在绘画上表现为“应物象形”的能力,前者在写作上表现为“因物喻志”的能力。后来后者被称为画家,前者被称为诗人。但在当时一定都会成为巫师,因为他们所具备的能力几乎是天生就有而且是后天很难学会的。那实在可以被看成是一种神奇。

    但作为技艺,似乎绘画是更容易学会的,只要用足够的时间来训练就是了;虽然产生于后来的文人画把书法和诗结合进来使绘画一时间变得非常的高深起来,但那种纯粹以“应物象形”为能事的绘画依旧可以让画家成为一种职业而存在着。诗则不然,虽然后来发展出来的格律使这种技艺变得似乎是可以通过后天的学习来掌握了,但由于在创作过程上的不可重复性,便使得诗人在从巫师的行列中被排挤出来之后,一直被踢来踢去,至今也还是个无家可归的游子,也只好去天马行空了。

    孔子的“兴、观、群、怨”说也恰好为诗人的角色下了个定义,即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但也正因为如此诗成了一种最为自由的文化现象。它可以有各种各样的面貌,并可以无任何条件地去和任何的它物结合。有时我们甚至己经忘记了诗的存在,但突然之间它又会赤裸裸的站立在我们的面前,告诉我们它是一个独立的自我,只等待着我们来按照自己的方式“伊伊呀呀”或“杭育杭育”一番来给它以衣衫,它便可以堂而皇之地走到大街上去了。因为诗原本是从“哇哩哇啦”中跳出来的精灵。

    在孔子的眼里,“伊伊呀呀”是比“杭育杭育”来的更重要,所以《诗经》的第一篇就是以“伊伊呀呀”著称的《关雎》。但现在看来这首“伊伊呀呀”的诗里面也不仅仅是“伊伊呀呀”了,因为那所谓的“君子”与“淑女”二词无论对于古人和今人来说都无疑是一道高高的门坎,谁要想真的越过去就只好先来做一个骗子,否则就还是做一个独身主义者好了,因为那毕竟还可以让自己活得更为真实一些。《伐檀》无疑是最为典形的“杭育杭育”派,表面上是发泄被剥削者对剥削者的仇狠,但实际上又无异于一个大大的陷阱,它所提出的那些问题虽然对于我们这些现代人来说已是小儿科,但对于几千年前的人们来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结果是只好拼命的伐檀,把那些檀树想成是自己所恨的人,恨被发泄掉了,树也都被砍光了,他们所恨的人更为富有了,我们今天的人也只能在那些旧家俱上去欣赏檀木的美丽了。难怪鲁迅先生一翻开历史就只见到“吃人”二字了呢。

这真的是一个“吃人”的世界!

             

                                  2008-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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