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徐州站(少司命)
夜骨空盘朔气深,霜灯霓影各浮沉。 中天一片无情月,是我平生不悔心。
作为读者,总是先寻到一条主线把全诗串起来,然后评价。月和心勾连没问题吧?无情和不悔又什么情况?所谓情到深时转无情,这是立意上转了一层,避免月和心勾连的俗套。夜骨众人都说不是词,那自然就是两个词,夜和骨。朔气空盘在哪?在骨,什么骨?霜灯霓影的骨,于是自然就浮沉啦。 徐州是有故事的,故事中的背景也是这夜,也是这月,也是这寒气逼人时分。所以一二句造境是没有问题的。
骨字为什么会引起这么大的争议呢?夜(里的)(似)骨(的灯管和支杆)空盘(着)朔气(很)深,以骨代称是可以的,但一般有条件,一是词的自然延伸,二是具有唯一性非自然延伸,三是前后文有交代,这里都不具备,所以引起争论。在借代修辞中,借代条件是否具备,一些似实实虚的词,要特别注意。
也李敖/孙山外孙
今时尖刻李,昔日大先生。一个难容过,三千岂不惊!
青天笔狂肆,孤岛嘴横行。试问始皇帝,高怀许并坑?
结意味深长。要找一根主线串起,可琢磨的地方挺多。结有坑,从坑见儒,这就把大先生、三千串起来了。李敖至少是著作等身,大儒之谓不为过。这里的三千/青天也有前文借代的条件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