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字不入诗,是别的理论派的理论,他们对新韵同样适用。
本人很反感这个理论,没规矩都写不好,何况这些乱七八糟的强加的规矩。
原创:宽容(碎梦阁主)
笔者百度了一下韵字入诗问题,百度知道回答:一首诗本身就要押韵,而再加韵字进去,影响美观,除韵脚外,诗的其他部分最好不雅家韵字。这个“雅家”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观点我不认同。
众所周知,古诗最辉煌的朝代是唐代,出现了一大批名传千古的人物,如:李白、杜甫、刘禹锡、白居易、王维、元稹、李商隐、杜牧、王维、张若虚、王昌龄等。几乎每个人都有一首或多首脍炙人口的诗篇,这些诗篇流传了一代又一代,影响了许多的诗人和学者。“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可见唐诗对后世的影响。我们先看看唐诗里韵字入诗的问题:
李白《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韵部七阳,床,韵字。
王维《杂诗》: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韵部:四寘,自,韵字。
张九龄《望月怀远》: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韵部:四支,披,韵字。
白居易《草》: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芳城。韵部:八庚,晴,韵字。
王翰《凉州词》,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韵部:十灰,来,韵字。
李白《望庐山瀑布》: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韵部:一先,前、千,韵字。
李商隐《锦瑟》: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韵部一先,田,韵字。
李商隐《春雨》:远路应悲春晼晚,残宵犹得梦依稀。韵部五微,依韵字。
李商隐《无题》: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轻狂。韵部七阳,妨,韵字。
李商隐《蝉》:五更疏欲断,一树碧无情。韵部八庚,更,韵字。
杜牧《寄扬州韩绰判官》: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韵部二萧,桥韵字。
刘长卿:《自夏口至鹦洲夕望岳阳寄源中丞》汉口夕阳斜渡鸟,洞庭秋水远连天。韵部一先,连,韵字。
还有其他唐代名家的作品,都可以看到韵字入诗的情况,可见,“韵字不能入诗”这个说法在当时并没有作为写诗的要求存在的。许多所谓的诗词理论研究者,他们不写诗,或者写出好诗,但是却不知从何处“总结”出来的“成果”,却成为了古诗写作者的“桎梏”,束缚了他们的“灵性”。春秋的《诗经》,南北朝的《木兰辞》、建安七子的四言诗,唐朝时的许多古体诗,如杜甫的“三吏”、“三别”、“三行”、《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行路难》、《月下独酌》、《登金陵凤凰台》、《将进酒》《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白居易的的《观刈麦》、《卖炭翁》、《长恨歌》、《琵琶行》; 张若虚《春江花月夜》; 崔颢的《黄鹤楼》等等,都是古体,韵字入诗的情况更多,但并不妨碍此等佳作流传千古。
所以,韵字入诗,不应该成为古体诗创作者的桎梏。
杜甫的“三吏”、“三别”、“三行”、《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行路难》、《月下独酌》、《登金陵凤凰台》、《将进酒》《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白居易的的《观刈麦》、《卖炭翁》、《长恨歌》、《琵琶行》; 张若虚《春江花月夜》; 崔颢的《黄鹤楼》等等,都是古体,但并不妨碍此等佳作流传千古。
问好诗兄,感谢支持!
所以,现在有些人写一些八股的律诗,我是不太认可的。我觉得我观点与阁主一致。(^-^)
感谢诗兄认同,敬茶!
杜甫的“三吏”、“三别”、“三行”、《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行路难》、《月下独酌》、《登金陵凤凰台》、《将进酒》《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白居易的的《观刈麦》、《卖炭翁》、《长恨歌》、《琵琶行》; 张若虚《春江花月夜》; 崔颢的《黄鹤楼》等等,都是古体,但并不妨碍此等佳作流传千古。
问好诗兄,感谢支持!
此观点非常认同,只要不挤韵不坳
拗口就行,现代自由诗连韵都不要,只凭感觉写,也是一样有好作品的……
杜甫的“三吏”、“三别”、“三行”、《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行路难》、《月下独酌》、《登金陵凤凰台》、《将进酒》《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白居易的的《观刈麦》、《卖炭翁》、《长恨歌》、《琵琶行》; 张若虚《春江花月夜》; 崔颢的《黄鹤楼》等等,都是古体,但并不妨碍此等佳作流传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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