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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贞记事》
一云烟
六月的邮差总来得太急,
一夜间 白信封在枝头拆得零乱,阳光的印泥还未干透,
风就偷走几页香笺。

穿灯芯绒外套的搬运工,
在花房与花房之间丈量春天,
它们用触须校对蜜的甜度,
翅膀在空气里写下透明的诗行。

有时停驻 有时追逐,
把整个正午跳成圆舞曲,
直到暮色浸透糖霜,
才驮着沉甸甸的韵脚归巢。

而女贞站在渐暗的天光里,
数着被吻过的花盏,
——明天要准备新的信封,
要更甜些 要洒满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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