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过了立冬，北京的街头一片萧瑟，街两边的树倔强地站立在风中，特别是
那些龙爪槐，那些弯曲的树枝仿佛蓄含着无尽的生命的力量，如今，都臣伏在
冬的怀抱，等待着来年的搏发。那些围住城市的电线，在风中瑟瑟抖动着，像
人们摇
七十三
拉拉跟老鲁离开妓寨的时候，听见那个大胡子和旁边的人说：“这小娘们
真能搞。”他们畸变的笑容像一只烧红的烙铁，在拉拉的心头，烫上了终身难
忘的烙印。
老鲁拉了一下她的胳膊，那个大胡子冲老鲁嚷了一句：
七十二
又过了些日子，老鲁回来了，他再次见到拉拉，发现她清瘦了许多。于是
开玩笑说：“怎么想我想成这样了？给你的手机一次也没打给我？”
拉拉不说话，散淡的一笑。
“小乖乖一
七十一
老鲁要走的时候，挺骄傲地对拉拉说：“我有几天来不了了，我的朋友荷
兰商会会长下周要到中国为他们的大使馆新址剪彩，我得去祝贺，小乖乖，我
们电话联系吧。”
拉拉随口便问了一句：“中国驻荷兰大
七十
来找拉拉的人，在这里被人称为老鲁。其实在这个妓寨里来观顾的大多都
是荷兰籍华人。老鲁做的是贸易生意，他把阿姆斯特丹的无酒精啤酒进口到浙
江一带，并在国内拥有了好几家**商，生意非常好。此外，他还把国内的红
提和橙子
六十九
来到警察局，易树生迫不及待地向老友王局长说明了情况。王局长一口重
似一口的吸着烟，像是在思考着一件极其缜密的事情。但一把无名的烈火烧得
易树生像是没了阵脚的散兵，他找不着他的战场，找不着他的敌人，也找不着
他的战
六十八
生命若是一场梦，死亡或许可以让人清醒。易树生呆呆地看着电脑上的那
些邮件，渐渐地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他在心里说着：我要死了。他的灵
魂挣脱了回忆的幻像，像孤寂的星辰，一点点，泄露着他无可名状的
六十七
已经近两个月没见到拉拉的易树生，心里莫名的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他
去了好多趟夜总会，那里的人似乎已经不记得拉拉这个人了。拉拉对于那个夜
总会，就像是可以随时换季的风景，过去了，就过去了，没有人再去刻意的想
起，这
六十六
忘了是怎样的辗转，忘了是怎样的颠簸，忘了是怎样的屈辱和压抑，拉拉
和丝丝被偷
渡到了荷兰，此时她们和身边的十一个儿童共坐一条船，行进在阿
姆斯特丹的一条水道上。
曾多少次，拉
六十五
易树生找遍了能找的地方，都没能找到拉拉，正奇怪着，手机响了―――
“树生啊，到我这来一下，有事问问你，和上次你们的那个工作人员徐军
的死有关。”
“好的，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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