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日子拉扯到现在 我活的还是人样子
看不惯我的颓废的师长想渡我 到一个完胜之地
我闻向一朵花 它是我于人间的一个经验 而我并不是它的
够明白了 我因这个样子被需要着
游走在社会边缘 为了不被当成异类 说人话还是必要的
所爱之人被我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着 爱只是爱本身
这样的状态并不清醒 诗人和宠物的区别还是有的
宠物急了咬人 而诗人不会那样
诗人在他的诗行里微笑 拓开逼仄的空间 拉直扭曲的灵魂
坐在一个位置上比坐在一个故事上容易多了
坐在故事上是被历史推导出来的 或许还需要历史验证
大家都是讲人话的嘛 谁的自圆其说都有道理
真的有道理吗
道理真的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