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不以闺怨为写作题材了。今午,偶读秦少游的 (南歌子)〜〜香墨弯弯画,燕脂淡淡匀。揉蓝衫子杏黄裙。独倚玉阑无语、点檀唇。人去空流水,花飞半掩门。乱山何处觅行云。又是一钩新月、照黄昏。
突然一时兴起,文思涌生,复因甚少填词,只得藏拙并改以绝句的体裁表现。自古骚人多善感,情到深处无处说,还将悲泪诗中留。故而;在笔绘女性心中浅留、深印的千百种愁怨时,总能细腻的捕捉那一颦、一笑。花落伤春,雁过悲秋。夜雨如泣,雪似乱絮。残烛明灭,孤影独对。小楼卷帘,凭阑眺远…… 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明描、暗示,把女性心里每个小触动,都刻画进了,写进了灵魂。我不是诗人,当然缺乏那种才能,只好附庸风雅,依样画葫芦的滥竽充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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