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后,百余名农友于某深秋之日大团聚。皆为迟暮衰病的老人;彼此相认甚难,面面相覷,不胜唏嘘感慨。然多半本性却似乎没有大变。我,仍然是“俦头”一个。----“俦头”,北方话作“寿头”,沪语方言则读作平音,意为“傻瓜”。本指昧于人情世故,含有迟钝、不精明等贬义。吾则另取“命俦啸侣”之意(曹植《洛神赋》句),譬喻吾等耽于吟诗赋词之辈;难以为别人理解,当然也不乏自嘲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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