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嘉措,门巴族,六世喇嘛,法名罗桑仁钦仓央嘉措,西藏历史上著名的诗人、政治人物。虽然离我稍远,我还是觉得他就是在我们身边现代诗人,因为我们现在需要神秘主义。
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仓央嘉措生于西藏南部门隅纳拉山下宇松地区乌坚林村的一户农奴家庭,父亲扎西丹增,母亲次旺拉姆。家中世代信奉宁玛派佛教。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被当时的西藏摄政王第巴·桑结嘉措认定为五世的转世灵童,同年在桑结嘉措的主持下在布达拉宫举行了坐床典礼。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被废,据传在康熙四十五年(1706年)的押解途中圆寂。仓央嘉措是西藏最具代表的民歌诗人,写了很多细腻真挚的诗歌,其中最为经典的是拉萨藏文木刻版《仓央嘉措情歌》
任何诗意都可以在远古的宗教和神话中找到根源。这应该没错。至少我们的语言是从那个时候发展而来的。牺牲一词来自祭祀,现在可以用于非常崇高的场合,这种场合充满了“神圣”。叙利亚诗人阿多尼斯说:“地狱和天堂都只是一个符号,一种象征。因此,我们应当把古兰经中的这些概念或信仰抽象化。从个人角度来说,我很赞同那些将古兰经当精神读物来阅读的神秘主义者”(《智慧书》)。那么对于基督徒来说,就是“没有上帝,只留下圣经”。一般人的宗教意识是自然流露的。诗人可以刻意的通过模拟宗教神圣或神话浪漫来渲染非宗教非神话的情感。这就是神秘主义的某种解释。因而很多作品都有了神秘主义的色彩。
陈然·我的自白
任脚下响着沉重的铁镣,
任你把皮鞭举得高高,
我不需要什么“自白”,
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
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
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
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
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
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
这就是我——一个共产党员的“自白”,
高唱凯歌埋葬蒋家王朝!
这里面有天堂也有地狱。有炼狱也有神圣。回到仓央嘉措的诗。神秘主义对于仓央嘉措来说应该是与生俱来的。他不需要“模拟”。仓央嘉措的价值是让神秘主义回归世俗。
用一朵莲花商量我们的来世,然后用一生的时间奔向对方----仓央嘉措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仓央嘉措
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事不是闲事。——仓央嘉措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仓央嘉措
仓央嘉措《那一天》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月,我转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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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央嘉措的诗首先把我们带进神秘的“境域”,而仓央嘉措诗的“意域”是“人生界”的。境域和意域相互显示存在。神秘和人生的完美结合。
上古我们结绳记事口传史诗,这需要多么超强的记忆,后来文字代替的记忆,键盘又代替了文字,流行代替的神秘。究竟是进化还是退化?仓央嘉措,读他的诗吧,让我们记住,仓央嘉措。虽然他离我们稍远。
学步仓央嘉措
七绝 珠穆朗玛
中华好大一家人,汉瓦秦砖水巷痕。
一万韧前称世脊,八千里外是园门。
现代诗·珠穆朗玛
山,好傲。
我不转山也不磕长头,
天空匍匐在你的膝脚。
云,好飘。
我没有诵经也没有举幡,
大地摇动在你的眉梢。
气,好萧。
我没有攀岩也没有登峰,
沧海凝固在你的半腰。
家,好娇。
我没看见秦砖汉瓦江南的水巷。
八千米的山脊下是归来的燕遥。
珠穆朗玛,
你的屋檐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