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村中玩弹弓记忆【七律】
【创作背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儿时西岗村。还记得儿时玩过的弹弓吗?相信七十年代的儿童都不会忘记。小时候和张文明在一块玩,印象最深的便是玩弹弓了。那时的弹弓大部分都是自己去找一个树丫子做的,要是拥有一个用钢筋作的弹弓,那真是喜欢的不得了。当然玩弹弓大都不作好事,什么蛋打鸡飞、纸弹打人、击盖打柑、小打麻雀等的坏事几乎都做过,因此我们哪些玩弹弓的小孩便会落个不好的名声。那些小时候与文明、为强等一伙小孩玩弹弓的日子如今已一去不复返了,很是怀念那些日子和儿时的玩伴,故吟成此律。
忆得儿时玩弹弓,臭名争个害人虫。
击飞挂盖惊鸡犬,射落悬柑骂媪翁。
新足虽登他岭处,故心只绕此村中。
青山不弃寒莎伴,捎去浮云寄远鸿。
2017.11.09
儿时村中盛行的刻骨铭心的记忆:打弹珠【七律2首+七绝一首】
【创作背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儿时西岗村。要问上世纪七十年代留下最深印象的游戏是什么,那自然是打弹珠了,那马路操场,村前屋后,弄间院前都是满满的回忆。在当时我打弹珠技术还算可以,记得当时村中的张银民同学打弹珠的技术真是一流,他的弹珠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能在老远的地方就能把你的弹珠击中,那种羡慕劲在当时就不用提了。
七十年代,打的都是玻璃弹珠,那玻璃弹珠又被孩儿家分为两种,一类是嵌花弹珠,一类是白玻璃弹珠。有了顺手的物什,折腾起来就容易多了,最常见的玩法有两种:“出纲”或“打老虎洞”。在地上划线为界,谁的玻璃珠被打出去就输,这叫“出纲”;或在地上挖出五个坑,谁先打完五个洞,就变成“老虎”,然后打着谁,就把谁的玻璃珠吃掉,这叫“打老虎洞”。情况有些类似高尔夫球比赛。
有些孩子觉得这个玩法复杂了,就讲求一对一“单挑”。如果自己的弹子掉进了圈子内,那就“烧死”了,弹子全归对手。这样下来,一次输赢往往在几十枚弹珠以上。那时,有些“老玩家”的技艺是十分出众的(如村中的张银民和张仁生),可以击中三四米开外的弹子,连大人们也觉得神乎其神。赌得上瘾了,总有些人输得体无完肤,把“镇山之宝”——嵌花弹珠也拿出来了,企图赤膊上阵,拼个鱼死网破。那可真是不得了,一颗嵌花玻璃珠能抵两个白玻璃球,一颗透明大珠抵五个白玻璃球,而一鸡蛋大的嵌花珠则可以抵十个玻璃球!尽管如此“舍生忘死”,但还是输得精光,只好站在一旁观看,过着干瘾也比回家强啊。
如今的如今,这一切都只能是回忆了,故吟成此律。
忆得当年打弹珠,相邀博弈一声呼。
浅机但看微蝇利,远虑多藏八卦图。
力敌诚难分上下,技高顷即见赢输。
村前屋后驼身影,岁月何寻昔日吾?
日光绕轴久徘徊,射向心灵记忆开。
通往童年深锁处,弹珠游戏亮登台。
双眸傲视前方物,只手轻施绝妙才。
马路操场留足迹,那时你我尽乖孩。
附七绝一首:《打弹珠印记》
谁在童心划道弧,玻璃水色跳音符。
村前屋后驼身影,舞动元为打弹珠。
2017.11.09
儿时村中腊月打陀螺记忆【七律】
【创作背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儿时腊月的西岗村。人越上岁数,好像离回忆越近,童年时期的往事桩桩件件时常浮现在眼前。但是伸手去探却不可得,只有动笔用文字去描绘。童年,我有着非常幸福的时光,那时候除了每天上学外,做完功课后,就与同学们在胡同里、操场上、马路边无忧无虑的玩耍。记得儿时西岗村的冬天还是很冷的,尤其到腊月,那河面上结起厚厚的冰足可以让人在上面行走,如此冷的天,小孩子们又该干些什么呢?让人印象深刻的是打陀螺,小学的课间休息操场上,尽是些挥着鞭儿吆喝的孩子们,随着吆喝声,鞭打声,身上也就一下子暖和了,根本没觉得腊月的寒冷。我们这些孩子(初和、文明、远征、斌生、绍新、绍泉、明武、武发、金发、银民、海良、仁汉和我等)也从打陀螺中得到了无穷的乐趣。如今这一切都已成为历史,很是怀念那个打陀螺的年代,故吟成此律。
棍儿系上布条鞭,抽打陀螺腊月天。
朔气欺凌人奋发,金鸡起舞意翩跹。
一声吆喝长空震,单臂跄扬大地旋。
乐此不疲犹未尽,每来冬日忆田田。
2017.1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