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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亦

是谁把一个老人引诱而来？
在歌厅，与一个后生相遇
强烈的射灯在夜的身上射出迷醉的光彩
青年神色略显慌张
老者脸色逐渐暗淡

明白吗？老人年轻时沉迷过的酒瓶
被现在一只青春的手拿着
当麦克风哼唱
老者丢掉了有异味的坚果
青年却把它当音符，咀嚼出摇滚乐

老人觉得那个位置坐疼了屁股
趁人不注意，像鸟
飞出嘈杂的地方
暗暗庆幸，没有人说出
那个青年是谁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