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 发布于2020-03-17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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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先生开头说:
诗之不幸,什么人都来写;诗又不幸,什么人都敢评;诗最不幸,什么人都想读。
太古:
灌先生不要含含糊糊,请你说清楚,什么人来写诗、评诗,是诗之不幸?
灌先生指的是农民工、送水工、收银员等等,学历浅,文化少的社会底层人士吗?
灌先生:
大道至简,诗是至简的艺术,是语言艺术王冠上的明珠,要在极其有限的文字空间内,咏物抒情言志,直击人心。不是对于语言文字有着极深的理解,对于人情世态有着极深的洞察,对于诗词本质有着清醒的认知的人,不足以与言诗。
太古:
灌先生说的……“对于诗词本质有着清醒的认知的人,不足以与言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学生怎么办?是否也不足以与学生言诗?
灌先生:
相当一部分初学者,把格律看作是一种束缚,开口闭口讲诗要以意为主,有好句可以不考虑格律,道理没有错,但是说这话的人身份不对。对于个中高手来说,什么格律禁忌都可以不在话下,比如李白杜甫。对于小学生来说,描红练的是基本功,门槛还没过,登堂尚不可期,遑论入室。简单地说,话都说不利索,哪里有侈谈意和好句的资格?有人认为诗不必协韵,并举诗经为例。此种论调,尤见不学,古诗用古韵,这是常识,不能因为音韵的变化,用今音去套古诗的韵,而得出古诗无韵的结论。
不少人以为,只要能表达出真情实感就是诗,就是好诗,所以写诗谁都可以提笔就来。他们不知道,即使要表达真情实感,也要用诗的语言,才能称其为诗。而诗的语言,非经过长期的浸淫熏染,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掌握的。我不知道,历史有多少人曾经明确指出过,诗经的任何一部分,都不是出自普通百姓之手。但我知道至少明人杨慎《升庵诗话》说过,“《三百篇》中,如《国风》之微婉,二《雅》之委蛇,三《颂》之简奥,岂建党语口头话哉?”有人以为,现代教育水平提高了,人们的文化水平有了极大提高,所以诗不再是一种高高在上的艺术,而是人人可为的末技。甚至打着性灵派的招牌,非但自己书不肯读,写出来的文字粗鄙不堪,如老干体,反自以为得计。当然,那种拼命掉书袋的,堆砌拼凑,除了自己,不知所云。此亦不知诗体诗法者,无足与论。
有的人文字口语化,即标榜为性灵派。有的人喜欢用典,就自视为学院派。由此出现两极化,肤浅轻薄的恨不更浅,诘倔聱牙的恨不更深。其实都是一种误区。喜欢嘴上扛大旗的,基本上都是出于自护其短的需要。张船山说,性灵不是小聪明。抖小机灵的文字,终失于粗浅单薄及至卑俗。严格地说,今天根本不存在学院派,现今的文学教授,多数不写诗,有些即使写,其水平也让人难以恭维。
诗之大道,一在于雅驯。二在于有我。无文不成诗,无情莫高咏。诗是学问之学,学问自学中来,自思中来。如杨慎所言,“若以无出处之语皆可为诗,则凡道听涂说,街谈巷语,酗徒之骂坐,里媪之詈鸡,皆诗也。”当前,最大的认识误区是所谓的诗词创新,盲目而近于病态的求新,阉割了古诗词的语义语境,指纯粹为泥古,认卑俗作新意,拉杂不伦,反以为美。这也正是今日打油体盛行一时的根本原因所在。王国维《人间词话》中有“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之论,以为“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并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为无我之境之例。王国维亦故造异说者耳。设若无我,则“采”、“见”者亦何人哉?而寒波白鸟一联,若无我之情,亦寻常景致,乌足以动人。王国维另有言“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如此方为至言。诗未有无我而可动人者亦明矣。
言而总之,诗是小众之学,即便如盛唐,即使如今日。肚子里没有数百数千首诗的底子,没有一定的古文基础,没有相当的悟性,写诗,只是一种糟蹋。
2020/03/16
太古:
“数百”与数千,两者区别很大!灌先生的讲话从头到尾,都是支支吾吾、含糊不清。心里没有个准数?
背诵数百首诗,背几篇古文很难吗?值得炫耀吗?
灌先生动不动就“天花乱坠”地引用王国维、陶渊明、张船山等人的“语录”,除了炫之外,读明白几首几句?知不知道张船山写的“好诗不过近人情”?
你不让“没悟性”但是又喜爱文艺的人读诗、写诗,是不是不近人情??
既然诗是小众之学,那你为何来这里呢?莫非 不知道网站是面向大众的吗?
如果只有少数人来网站,站长非急了不可,了凡先生为推广古诗词所作的工作不白废了吗?你懂吗?“象嘴塔”里的灌兄!
灌先生张口说别人“糟蹋”古诗,闭口说别人“糟蹋”古诗。
除你之外,我想所有人都会同意,只允许少数人来欣赏古诗,才是对古诗的糟蹋浪费!
唉!!!一点逻辑性都没有,根本不配一驳,不值一提。浪费了时间啊,还不如写点别的。
《咏书柜》
囊萤映雪古风亡,红木家私亮客堂。
骚雅膏粱非要附,诗书坦腹必须装。
囫囵几卷狼吞枣,消化三分鸡啭肠。
废气潜怀书柜里,乱排自视乃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