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的原理
一百六十一、怎样从摆脱急功近利体会修养
急功近利是功利主义的显著特征,是主观主义、小聪明、别有用心的共同表现,没有急功近利,自然会让包括自私自利,自以为是在内的,任何主观主义势力,纵然断不了种,也没了市场。
还就“从娃娃抓起”而言。几十年过去,被“从娃娃抓起”的人一代代,都纷纷已经为人父母,亦不间断地纷纷“从娃娃抓起”,恐怕到今天不仅没有轻视过,越来越重视已经成了最不可否认的现实,但“抓”得如何呢?
事实是,死记硬背的东西上去了,没法死记硬背的东西,非但一点也没真正得到过,反而是不是有倒退和失去的迹象?
为什么死记硬背的东西能抓上去,不能死记硬背的东西就抓不上去?反思一下,不难明白,这是主观主义和小聪明怎么都避免不了的,不得不犯的简单化、极端化、急功近利和漏洞百出才有的结果。
简单化、极端化是急功近利的核心特点,一个让急功近利得以可能,一个让急功近利非片面发展就不能得逞,漏洞百出是急功近利的显著弊端,是这样也让急功近利成了功利主义的核心价值观,且本质就是主观主义和小聪明,实质是认识的片面化,割裂化。
中国的根本问题是保证社会主义性质和全面发展,除此任何说法和做法,都不是把马克思主义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表现。由此也不得不说,毛泽东当年反对以“立三路线”为代表意在夺取大城市的“左”倾冒险主义,即以本本主义为实质的急于求成的功利主义,这对今天仍是有现实意义的。
事实已经证明,大环境的影响,永远是对人具有决定性影响的因素。任何小的不良影响都可以通过强调人的内因,来加以抵消和解决,所谓“远小人而近君子”,亦所谓“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这是因为这种情形下,君子本身就有存在的环境,此时不仅可以通过强调内因来直接造人,也能够以此为基础清除任何不良影响,故强调内因并不违背唯物主义。
例如,现在仍广为人知的雷锋、焦裕禄,以及当年“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共产主义战士”杨水才的事迹,为什么那么有影响,一经报道便蔚然成风,他的名言“小车不倒只管推”也随之成为人们的自觉行动?还有“拉革命车不松套,一直拉到共产主义”的王国福,等等,一大批践行为人民服务的典型和劳动模范,都能证明英雄的普遍化恰恰是当时的环境。
相反,为什么一直以来孔繁森,杨善洲等新模范影响力变小,甚至遭人吐槽,反而贪污腐败是压 倒性趋势?因为这里有是非曲直问题,有阶级爱憎问题,是最关乎社会主义健康发展的“三观”问题,是本该最需要“从娃娃抓起”的,却没能抓起。
事实是,即使抓起了,防微杜渐跟不上也还是要流于形式,除了以知识性死记硬背地存在,不可能有蔚然成风之行动。
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从小学到大学都普遍不重视思想政治课,或重视也是不重视的问题。实际情形就摆在那里,一是学了用不上,二是学生不爱听,也不影响最后的死记硬背考试,三是用表面的课堂教学改革,掩盖了最应改革的大环境下广泛学习浮躁,做人欠缺问题,四是明知不起作用,也要以急功近利迎合急功近利。
防微杜渐没有了,各方面都开了口子,不是漏洞百出,就是被牵着鼻子走,精神道德一再滑坡,腐败一再屡禁不止,侥幸投机总能得逞,况且致富是大趋势,不择手段的后果似乎除了所谓“倒霉蛋”,便都能心安理得,如此思想政治课是不是给人以聋子耳朵的印象?
不得不承认,急功近利的大环境及其不良影响,已经属于普遍客观存在,仿佛处处是以腐败为特征的小人如鱼得水的环境,如此客观情况完全发生了逆转,君子不仅处于难以生存的逆境,实际也很难找,即使有,个个处于尴尬之地,别人又怎么敢近得了?有谁愿意自寻没趣?此时再怎么强调个人因素都是非唯物主义的,除了主观主义一厢情愿,还是一厢情愿。
这样说,也是对前面所言,主观主义者和小聪明对唯物主义认识论和实践论,“纵然认识得到,却做不到”的观点,所做的再次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分析。
主观主义由于观念割裂、双重标准和自以为是,注定了再怎么唯物,也唯不到真理的点上,其本质不仅唯心,也是唯己的,更是唯物质、唯势力的。
又如,主观主义对他人的长处,能轻描淡写就轻描淡写,能抹杀就抹杀,短处则小题大做,无限扩大。对己恰恰相反,缺点能掩盖则掩盖,甚至颠倒黑白,能虚饰则虚饰,长处更是以偏概全,无限引申,如此让人毛骨悚然并不算稀奇。
像文革中的拉大旗作虎皮,挂羊头卖狗肉,公报私仇现象,现在的暗箱操作,钱权交易,贪污腐败,陪标卖标,强拆乱拆,公权私用,公利私吞,坐收渔利,刑讯逼供,冤假错案,黑社会,黑钱庄,黑市场,都是典型的主观主义披着各种外衣有恃无恐泛滥下的流氓行为,无非一个冒用阶级斗争名义,放着“要文斗不要武斗”充耳不闻,一个打着经济建设的旗号,放着“两手都要硬”置若罔闻,两种情形虽现象不同,内在实质无不是一样的居心叵测。
比较起来,唯物主义有着科学方法论,不唯心,不唯人,不唯权威,只唯真、求真,重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不以一时一象论人,又怎么会让人害怕,是什么人害怕?
性质是求真的关键,也是人性的命门,但凡有缺陷局限都与性质有关,所以才有“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之说,而唯物主义恰恰不讲究打人骂人,却讲究透过现象看本质而“揭露丑恶嘴脸”,这就难怪有人要害怕。
又比如,杀鸡用牛刀再怎么看似小题大做,也是能够解决问题的,不当之处仅仅可能是方法和工具问题,不是决定性的性质问题,总有着局面转到适宜时改回杀鸡用鸡刀的很大回旋余地。
说到底,这种情况即使看着不经济而别扭,也有着具体情形具体分析,灵活运用主要矛盾和主要规律的唯物主义道理,总比僵死对待矛盾、害怕解决问题和不能解决问题的做法,更实事求是。
相反,杀牛用鸡刀不仅杀不死牛,虽貌似有精雕细琢的样子,实际是滥竽充数而完全不胜任解决问题,十之八九倒因为小聪明把牛逗弄得被其所伤,这已经不再是方法和工具问题了,而是地地道道的人的自知之明和行为品质问题,因为解决问题宁矫枉过正,也不可大处不成而小处逗咳嗽,俗谓“打不着黄鼠狼反惹一身臊”。
想一想,腐败分子是不是一身腥臊之人?又为什么成了腥臊之人,怎么成的?难道仅仅是腐败本身的问题?是否追回了他们的非法所得,他们就不腥臊了?
非也,是他们最害怕提性质问题,最厌恶“小题大做”、“上纲上线”,是在成功反了人民群众阶级斗争权利以后,才有了腐败的可能,从实质上原本就属于无意打黄鼠狼的黄鼠狼之流。
这又提示了,急功近利不是解决中国问题的钥匙,只有重视社会主义性质,中国的任何问题才属于可解决、好解决之中,哪怕有普遍意识跟不上来的因素,有毛泽东思想在,有毛泽东时代探索经验在,有无可否定的历史见证在,有改革开放以后总体成功走过来的实践在,就都有办法化解,实际是无外乎提高人的修养和防微杜渐两个方面。
当然,还是要说,不要听少数人忽悠,不要以为一关心修养和防微杜渐,就意味非去走极端不可,忘了该干什么干什么,不做少数人给出的这道“二选一”的题,也不上这样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