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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网徐成
在我能把书包挂在杏树枝上的时候,父亲教我学过一首唐诗:“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虽不解其意,总觉得这座用“天”来命名的山,一定是很美的,一丝丝对天山甜蜜的爱的柔情,朦胧地在我的心田里萌发。
世间万事万物都是有性灵的,天山也是如此,她一定不满意我对她的肤浅理解。因此,在二十岁那年,她把我从江南水乡召唤进她的怀抱。从此,我便成了天山的儿子;从此,我便有了第二故乡。
天山的确是多情的,的确是富有色彩的,其表现莫过于风花雪月了。
我1961年9月落户天山的。第一个冬天把我吸引而不能忘怀的就是天山的雪。南方也有雪,但总是羞羞答答的,未接触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