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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两首 [近体诗]   作者:中华魂    简体 繁体
如梦令•悼南仁东巨星

谁晓南仁东去!
亿众纷纷寄语。
天眼望繁星,
哪个是君处所。
所处,所处。
远别红尘好旅。


注:南仁东,著名天文学家,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研究员,FAST工程总工程师兼首席科学家。1994年始,主持完成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建设项目——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AST)的选址、立项、可行性研究及初步设计,主编科学目标,指导各项关键技术的研究及其模型试验。
2017年9月15日晚,南仁东因病情恶化逝世,享年72岁。
2、读一民西行记赋诗
乔老西行著美篇,风情次第示君前。
犹如亲历难忘记,翔实之中品味鲜。
附作者佳作部分
一民西行记
文/乔民英
我多次因名字被人弄错而恼火,这次山西采风之行是个例外。
在组织方提供的一份“诗人作家名录”上,我一眼就看见有位叫“乔一民”的人,以为遇到了乔氏同宗,当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位姓乔的人士时,只能亲自做这个“乔一民”了。
一民,真是个不错的名字,还原了本人一介平民的本质,也诠释了我的低调人生。此前我一直为辜负父母赐给的“英名”而恓惶,这下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何况,我本不是诗人或作家,既然如此,名字弄错又何妨?于是,我决定将错就错下去,连自我介绍也叫“乔一民”。
山西对我来说是亲切的。
传说明朝初年,我性情刚烈的第一代先祖拖家带口从山西洪洞县大槐树下被遣往河北的移民途中,因抱打不平而惹上人命官司。生死关头,一位叫乔东成的单身好汉挺身而出,冒名顶死,才保全一家老小。先祖不忘救命之恩,就把乔东成供为长辈始祖,自己甘当二世而不在族谱中留名。所谓“一世祖宗乔东成,二世祖宗不留名”的故事一直流传到我等二。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先祖隐姓埋名?我想,除了他进了官府“黑名单”、不宜再公开身份之外,或许还有苟活于世的内疚吧!岂不知,一介草民有这种知恩而图报、知耻而自贬的举措同样让后人崇敬!
从太原到定襄,晋煤外运的车辆排山倒海、昼夜不息。由于堵车,一百多公里的路程走了五个多小时。经过五台山区时,大地山峦已被覆盖在农历九月十五皎洁的月光之中。皎皎明月夜,戚戚离别意。六百年前,人们在大槐树下聚集又向八方移散时,月光也是这般皎洁吧?
来到一个叫岭子底的小山村,一行三十余人拎着行李、借着月光爬了二百来米的山坡,然后在一所地地道道的农家院落脚。组织者宣布:“兄弟姐妹们就吃住在这儿了,大土炕,大通铺,大锅菜,大茅坑,自由组合,男女一室,呵呵,睡觉时可要规矩点呀!”老实如我者居然以为“男女一室”是真的,吃完晚饭,当按照性别划分、五人一组,被老乡们领着往外疏散时,才知道是开了个玩笑。
我倒是愿意尝试一下“五条汉子一个炕,一人放屁满屋响”的大集体生活,这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校园或军营生活吗?那是我人生的空白项目!
但是,一个女人执意要与我住在一处,我也担心她的身体。在赞杨兄的关照、由组织方验证本人并非冒牌老公之后,被破例安排到一家可以睡七八个人的大炕上。七十四岁的房东大娘只能与儿媳挤在另一个屋。大娘和我母亲长的有些像,她热情地问我们:“要不要尿盆?”,我连忙说:“不用,不用。”
简陋中的奢侈让我感慨。和衣躺在补丁连连却也干净的被褥里,感觉像回到了几十年前的农村老家,又觉得自己像一个地下工作者或下派干部。
睡梦里,我听见钟表在滴答,滴答着川流不息的岁月;听见外面运煤的大车在呼啸,呼啸着这个并不平静的山村。突然,一阵刺溜刺溜的声响把我们惊醒,间隔几分钟响一次,让人毛孔悚然。莫非闹鬼了?我起来寻摸了半天,原来是屋里的固定电话出了故障。
睡不着,干脆用手机上网,这才发现没有网络信号。手机也不在服务区。
我与外界失联了。
我与太行山系的两个小兄弟红叶谷、柿子沟相逢在这个不冷不热的晚秋。
在我去过的类似太行山谷当中,大约起个看似有文化的名字,编几个似是而非的故事,找“疑似”名人写几个字刻在石壁上,就是著名景区了。如若我者,本是一介平民,重新包装一下或许就是名士了。呵呵!
这里的山谷是原始淳朴的。不知谁用红漆在山壁上涂了“一线天”三个大字,算是红叶谷的笔名或网名了。殊不知叫“一线天”的峡谷比比皆是。
“山主”老农上车讲解“进山须知”,一句也听不懂。通过当地人翻译才明白,进山只能在谷底行走,千万不能擅自爬山,因为经常有人崩山采石,太危险了。原来,红叶谷就是一座采石场,旅游只是它的附属功能。
山腰上的枫树半月前就开始卸妆,坚守在树上的叶子只为等我们的到来。树上的柿子也所剩不多,且不在手能所及之内。
大家没有为错过最好的观赏期而失望,反为这难得的寥廓和空旷而兴奋。有人高声呐喊,证实自己的存在。有人学动物嘶鸣,等待自己的回响。大家自发办起了音乐会,一首接一首。渐渐就成了一场激越嘹亮的合唱会,大山为之动容,树丛里的小鸟倾耳聆听。
与红叶谷、柿子沟名字相比,白玉沟算很有诗意了,也更像景区。这里有路标,有农家饭店,只是道路太窄,大巴车开不进去。我们只得徒步十多里去探寻那块据说是华北最大的“陨石”。
先与一位石头般的老人相逢。老人衣衫褴褛,表情硬冷,目光呆滞,身负藤篓准备上山。看不出他有五十岁、抑或七十多岁。有人给老人拍照,任怎样提示他也没有笑出来。我想跟他攀谈一下,挖一些故事,可他好像根本听不懂我说什么,始终是一种表情。僵持了五六分钟,老人兀自背着他的篓子和故事上山去了。
终与一块老人般的石头相遇。不管它是天体碰撞中掉下来的陨石,还是山崩海啸时分裂出来的普通石头,它庞大坚硬的躯体只选择了这里,在大山的包围下,把岁月塑造成风景,把守望锤炼成使命;任一干举着“诗人万里行”旗帜的人马在它身边喧闹,不悲、不喜、不语、不惊。
俯首之间,我无意中捡到一块玲珑别致的小石头。细细端详,那纹理天成的内嵌图案,像一匹奋蹄奔驰的骏马,又像一条腾云驾雾的苍龙,还像一条夹尾弄姿的神狗。赞杨兄和张先生说它是一枚“麒麟石”。
麒麟石,莫非它就是我等亦马亦狗亦真亦幻的纠结人生?难道它藏在这里只为等我?
一个阳光很好的上午,更多被岁月之河洗刷打磨过的石头沉睡一万年之后,以任性的裸露和妙曼的姿态,静静躺在滹沱河畔等待我们。
石头和我们有如此的约会,应当感谢两个人。
一是给了我们“准入权”的那个人。进入卵石遍地的河滩,需要经过一个养鸡场,场主是个高黑干瘦的老汉。老汉态度强硬:“管你们诗人还是作家,来采风还是采石头,我说不能进就不能进。”原因是近来每天都有鸡病死,他认为这与人的侵入有关。在他的领地,“鸡权”绝对大于“人权”。领队喊了十几个“大爷”,主动提出要买鸡蛋,老汉这才让步:“鸡都病了,哪还下蛋?不卖!进去吧!”
再就是给了石头门“展示权”的那个人了。因为修建鱼塘需要大量碎小石料来围积,这些沉没在河底的石头才成堆成片地被打捞上岸。不管巨石还是碎石,粗石还是奇石,哪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不过在淡定与挣扎、必然与偶然的缝隙里聊以自慰罢了。
每个人都在寻找那块最心仪的石头,就像寻找自己失散多年的情人或伙伴。有的发现了“心”,有的发现了“鹰”,有的发现了“龙”,有的发现了“日”“月”,有的发现了男人和女人的“生殖器”。大都在挑挑拣拣中难于取舍,只有极个别石头有幸被认领。
西安一位朋友发现了一块印着“佛”字的奇石。我看他脖子上系着一块佛珠,不禁猛然醒悟:原来带着什么样目光、什么样思想去发现,就会发现什么!这石头不与人一样嘛!一个独立的生命个体,一个承载着各种宇宙信息的小天体。
四十年前在山西插队下乡的诗人画家杜先生感慨颇多,收获也最大。他捡到了一块“嫦娥奔月”大石头,发现了一段尘封已久的青春岁月,发出充满诗意的深情吟唱:“靠近月亮的地方,我拉住嫦娥的手,感受广寒宫里的温暖,在生疏的舞步和口琴的微颤中,梦回汾河之畔。”返回路上,他以花甲之躯背着一大包足有二十斤重的石头,健步如飞。
赞杨兄也捡到一块幸运之石,还对大家的“奇石”一一点评。他的“石头经”充满诗情和哲理:“捡石当中看性格,取舍之间品人生。带回家的石头才是自己的最爱。前进要学会舍弃,舍弃意味着更大的收获,每一次舍弃都是忍痛割爱。”他自己的做法是,带走最喜欢的那块石头,把比较喜欢的拍照之后放归大自然,让它去等待更钟情的人。
我也捡了几块还算中意的石头,却都比不过那块“麒麟石”。
最喜欢的往往在无意中邂逅,上苍又岂会把所有的幸运赐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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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发表于 2017-09-27 00:11 ,被阅读过 454 次。    [举报] 自动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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